“真的吗?”
“看起来像是金丝楠木的碎树叶。”老金又调整了一显微镜,然后把第一个样本拿来,换上第二个。“不错,是楠木碎屑。我敢说你们找的这个人肯定在赭冈公园活动,有可能是躲猫猫。楠木只有这山上有,其他地方没有的。”
“你们太失败了!”电话那狠声说,但声音低沉,依然是经过电设备理过的。
老金弯腰看着显微镜,说:“当然啦,山上守林人的房都是政府修的。”
老金虽已退休,仍担任着地质矿产开发局顾问。他的书房简直就是一间小型矿产检验室。他取必要的检验工,倒了一杯,用滴了几滴挤一个小玻璃瓶,然后放了一块墙面取来的泥,接着又加了儿。他晃动着玻璃瓶,把那小块泥稀释了,接着又把稀释的泥小心翼翼地倒了另一玻璃试。
这是一顿沉闷的晚餐。石锋提饭后要赶回去,因为他已经完成了使命,而且这两天耽误的课需要他慢慢补齐。但对郑航来说,虽然发现很多关键证据,有利于他撇清嫌疑,并证明串并案是完全正确的,但没有真正锁定犯罪人,令他十分苦恼。
这时,方娟的手机振动起来,她想都没想就接了。她觉得可能是理中心的同事,几天没去,肯定堆积了一案的事,或许有急着要理的。
“独居石,竟然真是独居石。”老金惊讶地喊,“可以确定。不过,还有一铅和锌,这是意料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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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石锋到大受裨益。
石锋往前靠近了一些。老金从另一袋碎屑里取了些东西放在载玻片上,推到显微镜。
“山上可以住人吗?”
“你们在查车。”对方暴躁地说,“还查那扇墙,自以为可以发现什么有力的证据。但是,时间迫在眉睫,公自在人心。你们怎么就采取不了行动呢?”
“当然。独居石对于每个地方来说,都是独特的东西,虽然我们这里属于全国首产地。”老金从显微镜旁直起,回到证袋边,又拿起另一只装着碎屑的袋。“在赭冈国家森林公园的山。俗话说,‘赭冈有人,独居无石’,这是一片禁伐、禁猎、禁挖的森林。这人恐怕活动在赭冈山有段时间了。”
贾诚让其他同志收拾现场品,他和齐胜、郑航、方娟跟着一起到老金家去。
“告诉我你的姓名,我需要你的地址、电话。我认为你是一个有
郑航心不好,便不再说话,怕自己雷区。
“不用,你太白痴了。不值得我去见你。这么久了,人一个个死去,难你是为了减少你们的理责任?”
过去。年轻的民警或坐或蹲在地上,觉有些累了,五十多岁的石锋和六十多岁的老金却仍在脚手架上忙碌着。
守林人。难是守林人杀害了几十名过毒的人?
赭冈森林公园可不是丹霞山,那是横跨三省,覆盖几个市州的山林,虽说主山在辰河境,但要搜山或围捕,却不是辰河市警察力所能及的。
但是,电话那没人说话。
方娟一直在旁边安他,并不停地代他向教授表达敬意。石锋不以为然,他解释说,研究证据的教授只是一个思想者,警察才是真正的实家,依赖教授破案的,那是天方夜谭。
方娟瞬间明白了,脸涨得通红。她拍了拍郑航,在他袋里掏手机,接着跑隔空包厢,将自己和郑航手机的录音功能全打开。
“我听着呢!”方娟慌地回答,回看了一跟着过来的郑航。
“那就先组织警力山调查。”贾诚说,“这条线索不能放弃。”
石锋迫不及待地问:“是什么?”
“行。”石锋激地说。
“能帮到您,是我的荣幸。”老金客气地说,“那就去我那儿?”
接着,他又漂洗了一遍矿质样本,倒了一些在净的载玻片上。
“有时间,我陪您去走走。那里风景不错。一般旅游者或者驴友去一趟,鞋底很难沾上这东西。而且,此人专门穿上溯溪鞋爬墙,是有备而来。因为这双鞋很适合爬墙,但主人是专门穿着它在山上走的。”
方娟冷静地说:“我们见面谈吧,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可以赶过去,好吗?”
“看,”他举在石锋面前。“有些微小的反颗粒,你成功了。那是一金属和矿质量很的土壤。”
老金将载玻片放在显微镜。
“您确定?”石锋睁大了睛。
“还有更有趣的东西。快看这个。”
“这一趟没有白来。”石锋拉着老金走脚手架,“接来更要辛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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