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3/3)

正义、值得依赖的人。我保证只我一个人来见你，我保证没有第二个人知你跟我的事。”

但打电话的人本不听方娟的话。他似乎很受伤，很生气。“你找男朋友倒是很卖力，工作却差人意。小心你男朋友，他是个危险的人。有人忌恨他。说不定哪天，危险会到你，像那些瘾君一样，几刀去……”

“我知他很歹毒，”方娟清楚地说，“很聪明……杀一人，嫁祸一人，我知他了些什么，可是我们需要证据。他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只要你告诉我一些线索，我就能阻止整件事。”

还是没有回答。方娟到对方的沉默是思考，接着传来电磁扰声。“我已经无法忍受了，你太无能，我得另外选一个人报警。”

她犹豫了，然后果断地说：“那你把况告诉郑航吧，他能帮你。”

“不，他是刽手。”电话里传来磨牙的声音，“宝叔是因他而死的。你知吗？如果他不手，宝叔最多判无期徒刑，或者法院判不去，无限期拖着。”

“那还是跟我见面吧，就算帮助我，也能帮助你。”

“不行，我不能见你。你会迷惑人的，我真受不了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知吗？就是这样的。”打电话的人很激动，“他曾经地着你。很久以前，他一见你就无法自。可是，现在不了，他有他的德标准。”

“非常谢你，可我不知他的啊！”方娟假装很激动地说，“让他来向我表白吧，说不定我可以上他呢？”

“不……不行。”声音变小了，接着是一段的、的沉默，接着电话挂断了。

包厢门，石锋、贾诚、齐胜怔怔地站着。

“你熟悉打电话的人吗？”石锋首先开。

“不熟悉。”方娟说，“这是第四通电话了，中间相隔的时间有儿久。”

“那就查啊！录音只是手段之一，一边通话一边追查，那是多好的机会。”

方娟第一次到教授是个严厉的人。“他每次都是突然打过来，而且只说几句话，本来不及。而且，他拨打网络电话，使用变声设备和欺诈件。”

“还有呢？”

“从他使用词语及讲话方式判断，应该是个男，有一定知识素养。但喜怒无常，能觉来他神存在某问题。他的禅是‘时间迫在眉睫，公自在人心’。”

石锋赞许。“总结得好。”

“打电话的时间没有规律，但都是在该打电话的时候现，比如杀人者策划的时候，杀人前夕，还有就是我们调查车辆、勘查墙一定动了他某神经。”方娟沉了一会儿。“他是一个事很有计划的人。”

“这跟你猜测他是个有知识素养的人是一致的。”

方娟。

“他的动机呢？他为什么打电话？为什么给你打电话？”石锋在“你”字上加重了语气。

这是个方娟反复思考过的问题，也许这次对方提了一些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