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气的话,没有一个大的,几个小的绑在一起也可用。我在某本游记中读到过黄河上的人们会把几只羊气绑在一起筏渡江,既然连人和货都能载得,浮起一只百余斤的银箱应该也不困难。至于自行减重的重,想来也可以解决,只要将能溶解在中之放在布袋里,等着它慢慢溶解便可自行减重了,比如装一大袋盐。所以,如果真如我推想这般,当时那艘绿旗驳船上应该有这样一个设计……”薛怀安说到这里,怕讲不清楚,开始用手比画起来。
“船上有夹层,夹层里有几放了炸药,夹层上面则是装银的铁箱,铁箱放置了机关,重量一够,机关就会激发燧石燃引线,最后引爆炸药。铁箱连着坠海中的绳索,绳索的另一端拴着气和重,一旦铁箱在爆炸后海,就会先坠向海底,然后,因为绳索另一端的重不断在减重,最后不知何时就会达到铁箱加上重的总重力小于浮力的那一,气就会带着绳索另一端的铁箱开始上浮。”
崔执听到此,眉一抬,:“如若真如你所推测,那么,我们不在海上这会儿,恐怕重已经溶解得差不多,银箱也许早就浮面,被抢匪取走了。”
“是,我也是一想明白其中关节,便害怕发生这事。可是,现在想想,我们倒是有一儿好运气,一是因为附近船上的抢匪已经被击杀了一个,很难说还有其他人在那里守着;二是如果我是抢匪的话,一定会选择溶解缓慢之,因为毕竟从这东西,到我和宁霜赶到驳船卸银,再到爆炸和取走浮上来的银箱这整个时间不可能确计算和控制,所以宁可选择溶解缓慢之,等上哪怕一天两天才能让银箱浮起,也不会冒险选择溶解速度过快的。更何况,刚才在那劫匪的船上,我见到了一些吃和淡,虽然不多,但也够他一顿饭的,大约他是预备要在船上待过一顿饭吧。这样一估量,银箱很可能还没有浮起来。”
崔执听了这番分析,神却不分明,但也不再多问,似是心有所想,只是又促了一次驾车的力士,便不再言语。
船务锦衣卫的海员们对海港一带极为熟悉,故而虽然方才沉船已经毫无痕迹可寻,还是凭借几艘停泊不动的大海船的位置,确定了沉船的海域。崔执叫人在甲板上放上两张舒适的座椅,便和薛怀安坐在椅中静静观察海面。
虽然正值盛夏,但因为是霾天气,日被均匀铺满天空的厚厚云雾所阻,甲板上并不似平常那般灼难当,只是待得时间了,却仍有些不舒。薛怀安抹了把汗,瞟一崔执,只见这人额角鬓边连汗珠也没有一颗,忍不住问:“崔总旗不吗?”
“心静则凉。”
薛怀安不知该怎么接去,撇撇嘴,选择了沉默。崔执却转过脸看他一,意外地选了个话题:“住在外城的新居民,牙齿因为有吃槟榔的习惯而变,薛总旗以为这些东西,我们看过尸会查看不来吗?未免也太小看你的同僚了。”
薛怀安认真想了想,:“说得对,是我有些自大了。其实,我的推论也是依靠崔总旗才能得来。如果不是现崔总旗只留了外城和青龙聚宝这几未查,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判断。青龙巷是官富贾居住之所,聚宝街则是海外商人的聚集地,抢匪藏匿在那些地方的可能不,想来他们住在外城的可能自是最大。我猜,崔总旗留着外城最后动手,也是想着,先把其他地方清理排除净,网一步步收到最小,然后再来这最后一击吧?说实话,薛某很佩服崔总旗统筹调度之能,也完全信赖崔总旗排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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