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每日一问。
喜妹则还是同一句话回她:“什么怎么办?就这么办呗!”
如果说芳芳前几天还觉得喜妹小姑是山人自有妙计的话,现在她就觉来小姑是在随说说哄她了,闻言哀怨地瞅了喜妹一:“我是很认真地在问你,你认真一回答我嘛!”
喜妹摊手无奈状:“我很认真啊!”
“……你哪里像是认真的样!”芳芳有急了。
见她急了,喜妹坐直了,清清嗓,正:“我真的很认真。这事愁也没有用的,人家厂不招人就是不招人,我们在家愁死了,人家照样还是不招人。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天天愁眉苦脸的呢?”
芳芳一噎,这话倒不能说有错,但是犯愁这事怎么能克制得住呢?要是能自我控制得了,她还这么愁啥!
喜妹继续往说:“山娃那边说了会帮我们留意着,我爸和夏叔那边也答应了帮忙留意消息,只要有地方招工,我们就能得到消息,到时候再愁自己能不能被选上也不迟啊!”
芳芳:……得,敢小姑的意思不是让别犯愁,是嫌她愁得太早了。
“再不济的话,我们还能在队上上工嘛!我去铁石斛去,你来帮我,也能挣工分供自己吃喝,反正饿不死。”
喜妹刚支起来不久的又趴了去,就像是坐直是一件多累的事一样。
“你应该想开一,我们已经比城里的那些同学要好很多了,我们没工作还能回乡挣工分,他们没工作就只能乡当知青了。当知青说不定就得背井离乡,那可没在家里过得好,而且,我们队上这些年的日越发好过,单靠挣工分也能活得很滋,其他地方的乡跟咱们这儿可不一样。”
听完喜妹小姑的这一串歪理,芳芳心里的焦虑倒是真的减轻了不少:是啊,大不了就在队上挣工分呗!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总比在城里打零工糊火柴盒好吧!而且他们第三小队现在的日本就富足,在队上上工除了没厂里面以外,挣得也未必少到哪去,毕竟销这项就比城里要少得多了。
见她脸上的愁容消散了一些,喜妹珠一转,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听林老太和刘大的墙角时听见的话,冲她挤眉地笑:“而且,我听大伯娘和我妈唠嗑的时候说,都已经有人托人来你家问话啦,你还有啥好愁的,大不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呗!”
所谓的问话,也就是传说中的说媒。
这年代可没有后世的女孩可以不嫁人的观念,大多数女人到了适宜的岁数都是要早定亲嫁人的。
没怎么读书的要嫁得更早一些,尤其是乡,有的十四五岁就嫁人了,而读过书的女孩则一般嫁得较晚,但这晚也只是相对没读书的女孩而言,像芳芳这十九岁中毕业,正是定亲嫁人的最适宜年纪。
十九岁定亲,相一段时间,约莫二十岁上嫁人,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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