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什么样的男人?”没等芳芳缓气,她就又其不意地问。
芳芳:“……”
看着芳芳整个人从脸红到脖颈,喜妹眨眨,无辜地瘪瘪嘴:“我又没问你喜谁,就是问一喜什么类型的而已,这有什么好脸红的!”
“……小姑!”
“我没聋,能听见呢!”喜妹被吼得一激灵,没好气地。
芳芳刚刚是一时羞恼才没控制住声音,见喜妹被自己吓到了,她又有些愧疚和心虚:“……对不起,我就是一没控制住声音……但是你真的不要再问我这羞人的问题啦!”
即便是愧疚和心虚,也无法阻止她拒绝回答这让人害羞不已的问题。
喜妹还是不肯放弃,“语重心”地教育:“这有什么好羞人的呢?我们俩谁跟谁啊!就算你不跟我说,也要跟大伯娘他们说才是啊!不说清楚你喜什么样的,万一他们满意的你不喜,那岂不是很麻烦?凡事都说清楚,把喜的样一条一条列来,让大伯娘和大堂嫂她们对着找,总能找到你喜他们满意的嘛!”
芳芳被她这看似有理实则还是很羞人的大段大段的话给直接羞到掩面逃走,再也想不起来什么没工作怎么办的愁事了。
望着她“狼狈逃窜”的背影,喜妹双手托腮,忍不住开始思考起了这样一个问题:这个世界的女人们,是怎么到婚前说起男人就害羞、婚后说三路的荤段都面不改的呢?结个婚而已,又不是重新投了胎,变化还带脱胎换骨的?
芳芳暂时不急着嫁人,刘大和芳芳她妈暂时没寻摸到什么合适的人选,也不急着把孙女/女儿往外嫁,故而,摆在两家人面前的最重要的问题,仍旧是两个孩的就业问题。
喜妹知今年秋天的时候就会传来恢复考的好消息,对待分工作的事并不是很上心,但林老太他们不知啊!
在老两的殷切期盼,喜妹她爸,也就是郭那边,传来了好消息——银行那边有两个临时工名额,采用招考的方式选人,但是消息只在银行员工通,也就是说,竞争力度并不大。
喜妹知不好在家一直傻等着恢复考,对这个临时工名额倒也还算上心,再加上异常努力的芳芳的督促,她们俩都顺利地考上了,齐齐成为了银行的临时工。
这两个临时工岗位并不在一起,一个是站柜台的,在柜台前为人民服务,一个是幕后工作,属于文职门。
于是,从五年级开始就没分开过的姑侄俩只好无奈分离。
好在银行给她们提供的集宿舍还是在一个宿舍里,否则她们恐怕还真会有些不习惯。
这年代的银行业务并不算繁忙,甚至可以称得上清闲,再加上有郭这个爸罩着,喜妹在银行的日还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