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靠过去,心里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根本不是歹人入室盗窃抢劫,而是他妻子在偷汉子!
妻子坐在那男人身上起伏,浪叫声不断,豆大点灯照着这对狗男女交合,妻子的身子挡着那男人的脸,昏暗灯光下他并未认出奸夫是何人。
若是歹人强逼他尚能忍了,可明显妻子乐在其中,哪有半点被强逼的样子,想到自己在外拼死拼活,妻子却给他戴绿帽子,瞿艽冈顿时怒火中烧,捏紧了砍刀冲进去,一刀砍下奸夫的脑袋,热血喷溅了淫妇一脸。
在妻子的尖叫声中,奸夫头颅滚落到脚边,他此时才看清楚奸夫是何人,他怎么也没想到,奸夫竟是自己的儿子!
儿子唤作瞿善文,今年十六岁,平日里斯文有礼,十里八乡有名的小秀才,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做出这等与母乱伦的混账事。
瞿艽冈此时说着,还是忍不住连骂了几句混账东西。
底下人交头接耳,有不少和瞿家湾熟悉的人,从他们嘴里听得,瞿艽冈父母早亡,小小年纪就自己过活,独自打理祖上传下来的果林,成亲生子亦都是自己操办的,妻子是贺家村贺兰山家的二女儿贺明贞。
几年前礼部侍郎陶大人建别院,正好建在他的果林旁,见他果林打点的不错,便买了他的果林,圈进了别院里,瞿艽冈因此也被聘做了陶府的花匠,继续打点果林,因他做的好,没过几年,陶府管家便提拔他到了京城陶府,打点后花园,自此瞿艽冈夫妻分隔两地,贺明贞带着孩子住在村里,夫妻俩一月才见一回。
“贺氏正是叁十如狼的年纪,儿子又是少年懵懂时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有人如此猜测。
案子审到此处,瞿艽冈亲口承认,案情已明,丁大人正要判决,突听有人高喊且慢,众人寻声看去,只见一人绑了四个流里流气的混混进来,是丁宝儒。
丁宝儒将四人拖到堂上,“启禀大人,此案另有玄机。”
作为当事人的瞿艽冈很不解丁宝儒说的,他确定人是他杀的,没有同伙,这四人中他也只认识一个,瞿闻还。
瞿闻还与他同是瞿家湾的人,比他小一辈,也是从小父母双亡,与他算是同病相怜,因为这个,他没少接济过他,在果林未卖给陶家之前,还让他在果林里帮忙,每月开了月银给他,像儿子一般照料大的,可惜他不学好,跟着不知从哪儿认得兄弟胡来,后来卖了果林,就与他逐渐划清了关系,担心他教坏了儿子……等等,瞿艽冈突然想到什么,睦地瞪圆了眼。
随着瞿闻还几人的交待,整件事来龙去脉才清晰明了。
自从果园卖了后,没有瞿艽冈管束,瞿闻还愈发堕落,吃喝嫖赌毒全都沾惹上了,瞿艽冈给的那点遣散费他没几天就花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初时瞿艽冈还替他了帐,接济过他几回,可他却是不知好歹,一再烂赌,瞿艽冈对其失望便彻底与他断了来往。
事情还要从几年前瞿艽冈来京城陶府做活时说起,有一回,瞿闻还又欠了债,眼看着要到收债的日子他还没寻着钱,便想着去瞿艽冈家里问问,看能不能再借些银子。
他整日不归家,并不知瞿艽冈已经去了京城做活,敲门是贺明贞来开的门,贺明贞早对他赊账不还心生厌恶,他话没说完就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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