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杜九娘赞同了,又有些发怔,“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呢?”
杜九娘只觉得全酸疼无比,撑着坐起来,却发现屋已经没了那熟悉的影。
甚么病重?肯定是糊人的!
如果当真不好,昨夜他能生猛成那样?!
一忍再忍三忍,终究敌不过的觉。
被搀去的?当真是戏足。
杜九娘边琢磨着等庄肃郎回来后怎样质问他更好,边随问:“大人可曾说过今日去甚么的?”
鬼才信了!
“我有一事不太明了,需要你帮忙想想。”
庄肃郎以为她准备在关键时刻开溜,直接将人一把捞住,往旁边随手丢去。
思及此,杜九娘心中陡然升起一怒气,正要准备发作,谁知却被庄肃郎发现了她的不专心。
杜九娘一听,禁不住冷笑了。
杜九娘心里惦记着方才咬了一的绿豆酥,刚一夺回呼主动权,便拼了命地往书案旁跑。
庄肃郎偏看了看她,就笑了。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
他竟然在她醒前就离去了。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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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渐渐涌上,她脑中一片混沌,心想,就这样罢,待到明日……唔……再去问罢……
庄肃郎摊手说:“既然如此,我问你与不问你,又有何差别?”
庄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的反应太过于淡然,杜九娘总觉得违和,而且,有甚么事是她忽略了的。
于是,行动受阻的杜九娘,想要反抗……挣扎无效,想要言语讨伐……脱而的却全都是之声。几次三番后,伏在她上那人的动作非但没有任何减缓的趋势,反倒又猛烈了几分。
饭后,她准备去园逛一逛而后仔细琢磨,却被庄肃郎拖去了书房。
他不是病着呢么?!而且……今天他还故玄虚唬过她?
谁知一本书打开,看了都不到一页,她的呼就被某人彻底夺了去,还被半搂半抱地拖离了桌案边。
俩小丫鬟看了她一,见她上怎么都遮不住的暧昧红瘢痕,齐齐红着脸低了,“大人一早就去了。”又:“是侍卫搀着去的。”
杜九娘绷着脸,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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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娘看他神如常,就跟着去了。
杜九娘怔愣了,唤来杏儿桃儿,问:“大人呢?”
家中?”
待到被某人在榻上,看见某人“磨刀霍霍”的样,杜九娘这才将心思转到了这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忽略掉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