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拿来,“我看看你写的字。”
这……这是晴天霹雳!
白遂一脸震惊,看着青徽,脸上满是控诉。
青徽笑得温柔而妥贴,便要拿起白遂写字的那张纸,谁料到小家伙丝毫不讲面地飞上去,呈“大”字形,牢牢盖住了上面的鬼画符。
青徽眯着,心想有鬼。
“团,让我看看好不好?”
“不,不要,”白遂像是和桌用浆糊黏在了一起,死也不愿意分开,连说个话都不愿意转,声音沉闷,“我不要。”
团稚灵动的五官被压在桌面上成了扁平一片,看起来颇为好笑,青徽忍不住揪了揪他的耳朵,“为什么不给我看啊?”
这,小白虎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通红的,像是能滴血来。声音哼哼唧唧:“我字丑,好丑好丑的。”
真是稀奇,青徽心想,自家的娃怎么可能字丑呢?他一定是太自谦了。便劝:“没事,就让我看一,我绝对不会觉得你字难看的。”
“真的吗?”白遂闷闷,偏试探的小神,光莹莹的睛里满是渴盼。
青徽重重。
“那好吧,”白遂嘟着嘴不太愿地从桌上爬起来,“你说的,你不会嫌弃我的字丑的。”边起边重复,让青徽觉自己在他里就是个翻脸无的渣男一样。
好在白遂起站到青徽对面,青徽的神就全被这纸上的字给“引”住了——若不是为了白遂的自尊心,青徽真的想吐槽一句,“真是太丑了”。
她就是拿个爪在纸上嘴边,也不会写成这幅模样吧。
你看他那个字啊,字是个圈圈,还猛不丁凸一个小揪揪;横不横竖不竖,弯弯曲曲犹如山路;还有一个字像是间分了家一样,彼此隔着一河对望。
实在是,无力吐槽。
青徽咬牙微笑,笑容里满是行营业的苦涩,她要怎么说啊?这字,要她找个理由夸赞也本没有词汇嘛,真的是“臣妾不到”啊!!!
她只好憋一个鼓励的微笑,“团乖,你的字还是有很大步空间的。”
“我就知,”白遂抱膝蹲在地上,听到这话与青徽对视,“我的字一定不好看,你就不用哄我了。”
孩的语气低落,青徽本以为要自己哄一哄,接过一刻他就振奋神,一副壮志的打了血样,“我一定会好好练字的,一定要让你看到,我其实可以练好字!”
“好,团是个有志气的宝宝!”青徽夸赞,又摸了摸白遂的耳朵,“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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