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但他突然想到去李朔家查看一,不会有什么不好。作为在押者,李朔的家在城矶派所的辖范围。
“你可以帮我个忙吗?我没有技术人员。你安排两个技术员跟我去李朔家,搜查一,或许里面有些蛛丝迹。不知为什么,我对你提到的这个人兴趣。”
“让刑侦队跟着派所警,倒了一咧!”齐胜嘲笑,可这表明他已经同意。他对郑航的工作态度相当钦佩。“明天上午吧,安排妥,我给你打电话。”上午,邻居都去上班了,这会让搜查工作变得更方便。
“非常谢!”郑航说。
齐胜却对他了个鬼脸,拿起方娟的打印件,折好,放袋。它或许能在某个场合派上用场,特别是假如李朔搅了案件里的话。
走李朔的房间,郑航的第一觉是非常整洁。餐桌、茶几、沙发上的件摆放得整整齐齐,厨房、卧室里没有一件东西随意放着,衣橱的衣服看上去用专业的方法清洗过,屋里没有特别的东西。没有毒品、没有武、没有刀,甚至看不到丝毫烟灰。
次卧被装修成书房,墙上张贴着“难得糊涂”“赖活着”两幅字。在翻查书桌时,有两张纸引了郑航的目光,让他停止了搜索。其中一张工工整整地写满了小楷“赖活着”,另外一张纸使他的血凝固了,上面写着一连串名字、时间和“被害”“狱”等字样。那些名字,他在方娟的资料上反复看到过,真是太熟悉了,还有时间,即使没有后面标注的字样,他也会很快明白那是什么。
他用手机拍两张纸,让痕检技术员将字纸装透明的证袋。最后环视了一房间便离开了。他一回到车上,便拨通了方娟的电话。
“我闻到一味儿。我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我觉得确实是怪味儿。”郑航说着,语气里显示担忧和焦虑。
为什么李朔这家伙会有方娟整理的那二十几起案件的当事人名单?显然他无法从方娟那里看到这份名单,方娟整理名单的方式也跟他不一样。或者他待在理中心时,听方娟说起过?可即使这样,他怎么能如此系统地将他们排列来?
突然之间,郑航有太多无法解答的问题冒了来。
一个在杀人案发生不到半天的时间里,便因抢劫抓看守所的嫌疑犯,手里有详细的同类杀人案当事人名单。空气里飘浮着那么多巧合。方娟听得他声音里有某她一直没有想到过的东西。郑航非常慌,她搞不清为什么。
“我刚离开李朔的房间,”他解释,“非常整洁,仿佛刻意打扫完离开。难他每次门都把家整理得如此净吗?他有洁癖?”
“他是个幽默但的人。”方娟饶有兴趣地说。李朔曾经被要求定期到理中心报到,检验戒毒后续况。他一来,办公室里便洋溢着风趣而快乐的气氛,因而很得工作人员的心。但她被郑航在李朔房间里发现的东西激起了好奇心。
“也许他只是从理中心拿走了一份毒人员名单。”方娟猜测。可是为什么后面有“被害”“狱”字样?还有时间,那是杀人案件发生的时间吗?
“为什么?”方娟重复了一遍郑航脑不断现的词。
“我就是这样想的。我真搞不懂这件事,也不知什么原因。这个李朔一定比我们知得多,我嗅得来,可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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