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又问:“你……大致都因为什么事不开心?”
雪灵想了想,若有所思的答:“不经常跟我说这些的,不过她每次不开心,都是在接近叔父和婶娘的忌日那天,之后过几天就好了。”
泠涯一怔,想起千雪衣的父母,心里有些凄然,连语气都轻了不少:“既然她心不好,就让她静一静吧,这几日你好好照看酒坊,莫要让你心。”
雪灵乖巧的了,她想了一,觉得泠涯好像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又接着:“公,叔父和婶娘的忌日是在仲秋,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听到她的话,泠涯更是迷惑了,说千雪衣刚刚赚够一笔银,应该窃喜到梦都能笑醒才是,他不解的问:“那她是……因为什么事不开心?”
雪灵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低着声音:“可能……是因为公你要离开了吧。”
泠涯沉默了来,又把包袱还到雪灵的手上,神有些不自然:“劳烦姑娘把包袱给默风,我……叨扰多日,我也该向你别才是。”
雪灵闷闷的哦了一声,看着他心急火燎寻找千雪衣的模样,不由抿偷笑了一阵,这才转向客房去了。
泠涯迈步向莲池走去,途经酒坊正门的时候,意外发现有两熟悉的人影正在向这边接近,他顿住了脚步,迟疑片刻,转迎了门。
远远望去,那位年轻公的上披着狐裘披风,看上去优雅非凡,清贵人,而他旁边的小姑娘一锦衣,衣襟和袖都镶着狐,衬着白皙的肤甚是灵动可,不过这小姑娘似乎有不大兴,愤愤的扁着嘴,皱着眉往前走,而那位年轻公手里拿着一支糖葫芦,颠颠的跟在她边,卖力讨好的哄着。
他不由笑了笑,风转,这两个人倒是有趣。
云初末和云皎走近了,见泠涯正站在门的角落看着他们,云初末有些尴尬,讪讪的收起了糖葫芦,的说了一句:“泠涯兄倒是有兴致,不去陪千姑娘,还有闲暇在此晒太。”
泠涯还未开,某人就不满的嘟着嘴:“泠涯明明就是在等我们,谁像你一样,整天没事晒太!”
云初末一时语,顿了顿,连忙附和:“说得没错,他就是在等我们。”
面对他刻意的讨好,某人又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偏过闷闷:“泠涯明明就是在等我,谁要等你了!”
云初末立即太般的笑脸,赞同:“你说的太对了,小皎,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云皎又哼了一声,脸还是很臭:“谁是小皎,我认识你嘛?”
他在这边忙着讨好,累得要死要活,怎奈对方完全不为所动,云初末无可奈何的叹了气,显得有些挫败:“云皎,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也该原谅我了吧。”
原来前几日云皎买菜的时候,在街上遇见了一只小狗,不知是谁家扔掉不要的,还瘸了一条,被街上的小孩童们围着丢石,小狗被欺负的遍鳞伤,嗷呜嗷呜的惨叫着,云皎一时心就把它带到明月居里了,想到云初末极不喜小狗小猫之类的,所以她还很费心的把那只小狗藏到了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