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4)

卓鼎天听着他的话，不由皱眉：“怎么，你要走？”

龙懿文扯一个毒的冷笑：“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霍斩言默默颔首，语气温浅：“是。”

霍斩言静静，不不慢的：“离开江月楼已久，斩言也该离开了。”

卓鼎天见他默许答应，心划过一抹算计，接着：“盟主打算联合我们几大门派攻打神龙教，剿灭了那一帮教教徒，不知江月楼可否助我们一臂之力？”

霍斩言并不在意，角勾起清淡的笑意：“盟主是不相信霍某的为人么？”

见龙懿文反对，卓鼎天一惊：“盟主，您这是……”

见龙懿文没有搭话，方丈叹了气，向霍斩言

他注视着霍斩言，苍老浑浊的目光中，竟隐隐浮现另一个人的影来，当初那个人便是这样的优秀绝艳，却死活都不肯担任盟主之位，还说自己有难言的苦衷，如今斯人已逝，他的儿就在自己的面前，虽有千般的苦楚和万般的无奈，却只能掩藏在心中无法说。

龙懿文毒自负的目光看向了霍斩言，语气亦是冰寒：“霍楼主与那位教妖女的关系匪浅，此役关乎整个武林的安危，兹事大，我不能冒险。”

少林寺方丈看着霍斩言，越发觉得此人耿直不阿，谦和有礼，是个难得的正人君，而且他的武功和心智都远远在龙懿文之上，若是这样的人担任武林盟主，必是江湖的一大幸事。可惜啊可惜……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霍施主的为人，老衲倒是十分相信的。”

霍斩言侧，向他微微躬，举止间皆是尊崇之：“多谢方丈。”

“好了好了，”卓鼎天见此连忙站来打圆场，接声：“斩言执掌江月楼，一直是我中原武林的砥，自是以盟主为尊，听从武林盟主的调令，岂敢与那教妖人纠缠，损害武林的错事？”

霍斩言正襟危坐，温淡的开：“卓师叔，想让斩言些什么？”

家之人，向来心静止，无无求，然每每想起挚友的英年早逝，即使是为方丈的他，都难免会有一丝悲恸。方丈细不可闻的叹了一声，缓缓：“少林乃是家之地，向来不问世俗纠葛，更何况是这等杀孽之事，请恕少林不能参与其中了。”

“你……”龙懿文脸寒，隐忍怒气不发。

他列了列手，示意霍斩言到旁边的椅上坐，接着：“你也知，近日教中人越发的猖狂，若是不加整治的话，恐怕会危及中原武林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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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龙懿文见他真的答应，不由在心中恼怒，此次计划是他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若是被霍斩言抢去了功劳，岂不是日后人人都在称颂江月楼，还有什么人肯把他这位武林盟主放在里？

他的角勾起浅淡的笑意，缓缓：“再说，即使萧姑娘是教中人，我等为正派，凭着人多便仗势欺人，恐怕只会被人诟病吧。”

霍斩言的眉目清浅，语气云淡风轻：“恩将仇报的事，霍某不会去。”

霍某的命，忘恩负义这事……相信盟主也是不齿于此的。”

他顿了顿，看向霍斩言：“斩言，今日请你来，不是为了萧姑娘之事，盟主他只是随问问，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他抬起注视着卓鼎天，缓缓说：“卓师叔即使没有邀请，斩言也是要来辞行的。”

客厅，除了龙懿文，所有人的神都有些怪异，卓鼎天和陆九卿相视了一，略微尴尬：“斩言，其实今日请你来，是想有件大事与你商议。”

霍斩言缓缓颔首，平静的面容里看不任何破绽：“盟主既然有这样的瞻远瞩，我江月楼自然义不容辞。”

龙懿文对上他的目光，毫不掩饰：“是，不过霍楼主若是肯将那妖女的首级提到我们面前来，或许本盟主会相信你一些。”

许多年前的禅寺竹林中，那段关于世间生死的对话还在耳畔回响，那个纵横江湖的大英雄，竟也会有对于生死的执念，负手而立的姿中隐约透着落寞和寂然，之后不久，他便真的悄然离世了。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他不是傻，自然懂得这个理。在卓鼎天之前的那位武林盟主，便是在霍斩言父亲的光环碌碌无为，苟安一生，然而他龙懿文是什么人，岂能甘心被埋没在霍斩言的威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