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走了去,屋里还放着那首歌,璇玑穿着他的衬衫和西装短,衣服宽大的似乎还能再装一个她,她坐在床上发呆,回见他来了,嫣然一笑。
“来吧。”她朝他勾勾手指。
禹司凤顿时陷呆滞状态,怔怔地看着她像猫一样轻手轻脚走过来,冰凉的小手搭上他的肩膀——他猛然推开,脸铁青,怒:“你究竟任够了没有!以为自己很很叛逆吗?好好照照镜!十五六岁的小丫玩什么一夜!”
璇玑似乎被他吓到了,吃惊地瞪圆了睛看他。禹司凤眉锁,又燃一烟,沉声:“换好衣服,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她既不害怕也不难过,别过脑袋,过一会,说:“我已经十九岁了,不是未成年。”
“那我也没兴趣!”他又吼了一句,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心虚。
璇玑微微一笑,低声:“真的没兴趣吗?”她地坐在床上,解开带,居然先脱了,禹司凤本能地想离开,可是不知为何,他脚却一动不能动。
她的双笔直修,在黄的灯光散发珍珠般迷人的光泽。他是二十一岁的正常的年轻男人,有正常的需求,某杂志和小电影看了许多,可是,他发誓这双是他见过最丽的。
没有一丝瑕疵,带着少女的青涩和女人的柔媚,粉光致致。他忽然觉得屋里冷气失效了,温度一个劲地在攀升,他大约是中了,目光居然不能离开她的。
璇玑将的衬衫摆掀起来——她连也没穿,少女最应当保护好不可让人轻易窥见的隐私位大大方方地亮给他看。不知是灯光的作用还是他的心理作用,他觉得她大侧有块地方的肤颜不太一样,像是有伤?
她手指指着那块颜不同的肌肤,笑问:“伤,记得是怎么回事吗?”
他如同坠梦境,缓缓摇。她没有再问,只是一颗颗将衬衫纽扣解开,敞开,脱,然后淡定自若地向他笑:“来吗?”
禹司凤将手里的巾丢在沙发上,缓缓走过去,压在她柔的上,她的双臂柔若无骨,缠了上来,吐气如兰:“来嘛……”他垂睫细细打量她的脸庞,忍不住用手指轻抚,抚到她嘴上的时候,她忽然张轻轻一咬,媚如丝。
他忽然有些无法自持,捧起她的脸重重地吻去,齿缠间,她似乎在瑟瑟发抖,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样多了。他顺着她的脸庞吻去,只觉她肌肤细腻犹如丝绸,刚刚洗过澡,散发沐浴的香气,偶尔恶作剧一,张用力一咬,白腻的肌肤上立即现一块红斑。
唔,就当作一次一夜,又有什么不好?他迷迷蒙蒙地想着,爹叫他不可再男,今天便可以让他心满意足了。他有些生涩地分开她的大,环在腰上,低声:“你真的十九岁了?不是骗人?”
璇玑面酡红,默默。
就算真的是未成年他也刹不住车了。他握住她的腰,调整了一位置,似乎有些不确定,忽然又低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再说一次。”
她神像迷路的小猫一样,朦胧可怜,喃喃:“璇玑,我叫褚璇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