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女刚要再问什么,忽然涂东奇的声音打断,他看着陆织问:“你有几成把握?”
这个副本里集齐了所有黛莉抵的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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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着这样无聊的游戏,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丝带……
丝带代表什么?
他们这边有活的测试。
教授说殃殃是个机人,是只存在于副本里的npc,可陆织不这么认为。
丝带……
她很一段时间都在把玩自己的空白卡牌,着绿灯的地方来回挲,卡牌上的‘存活信号’随着她的动作一变亮,一熄灭。
“什么加分?”白领女耳朵灵,听着‘加分’这个词耳力又厉害了几倍,“你们那边到底写了什么?”
涂东奇蹙着眉,闷声说:“闭嘴吧,要不是他,现在都还不知怎么着呢。”
还不是‘特鲁斯’这哥哥,应当是和那个叫‘阿辞’的人一样,对‘黛莉’很在意的人设计的。
这句‘只能对你负责’太了,得瞿脑仁疼,他几乎是捶着屏幕说:“陆!织!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正儿八经的说几句人话。”
要确认的是,是不是所有的卡牌都代表着负面。
陆织自然没有这样去。
一定有表达过关于‘丝带’的信息。
或许不需要再什么,他们已经通过了副本。
“有人是谁?”白领女问。
在视频开启的那一瞬间,看到白忍和他后柜的时候,像是一电直穿脑海,陆织忽然想起黛莉说的那句话——
还有2个。
陆织观察了一会儿殃殃。
带着牙签的苹果、剪短发的剪刀、带血的洋娃娃、让殃殃看了一就尖叫的糖……
对了柜就是了满分卷,如果保险起见,附加分大可不要。
计的,是那位‘大哥哥’。
“有人……”教授想起忽然消失的那把塑料刀浑发麻,“不知……就是有个信息……反正……不加也行!”教授忽然指着白领女警告:“你别去!你别跟他们去!”
“有。”陆织犹豫了一,说:“但我现在还不能说。”
“你有很充分的理由吗?”白忍的声音压过了余烬的几声争吵,陆织看向他。
白忍却好像直接忽视了他的后半句,“如果我们都去,你可以负责吗?”
所以殃殃会说“我是偷偷开的游戏,阿辞不让我来”。
一个叔叔给的丝带,还能是什么好的东西。
小镜小声咕囔:“都去了,还不如一开始就都不去……就算随便猜,也能蒙对一两个……”
如果照这样的淘汰方式,即使不算上殃殃,也只能淘汰8个人。
或者说,角‘死掉’黛莉才会真正的快乐。
如果这些角会让黛莉遭受不幸,那让他们‘活去’就绝对不是‘快乐的黛莉’的本意。
“黛莉不喜看不见”。
尤其是对于小镜,他赌的不是加分,而是生死。
“这边一开始就没有日记了。”教授看了殃殃,“有人说,最后30分钟可能是加分题。”
其实验证品是不是会让黛莉到不快的方法很简单。
其中有许多两边不对等的信息,如果说来,说不定对面会什么样的事。
所以,所有人都去,所有角都被淘汰,所有玩家才能赢。
把卡牌放在殃殃前,受到刺激她就会尖叫。
可他无法向对面解释这个原因。
陆织这边几人也在等着他的话,他们心里都清楚陆织不能说的原因是什么,但他们更清楚的是殃殃说的那句‘加分项’的话。
“什么都没有。”教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屏幕旁边,虽然还是离得殃殃远远的,声音却没有那会那么抖了。
只在第二篇日记里现的,用来包扎礼的丝带。
“我只能……”陆织神落在白忍画了符号的手上,“只能对你负责。”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输了,你掉分,我淘汰。”
黛莉每次带客人副本,是会默认淘汰一个人。
还有,最后一个。
小镜鼻都酸了,声音里带着委屈:“陆哥,要不别要这个加分了吧……万一猜错了呢。”
陆
再仿真的机人也不会像这样鲜活,会害怕、会报答,会像个小孩一样乐此不疲于简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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