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节(2/3)

“江哥，你听我把话说完……”

苏默言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这个事再等等，等等……”苏默言也变得为难起来。

江南为母亲打了一些，拭过，又给她了一杯，让她晚上能睡得好些，然后靠在一旁拿着手机看书。

瞬间，她也觉得这个提议过于鲁莽，超了她原本的初衷，甚至已经超了警察的控制范围，变成属于公民个人的“非法行为”，这对两个“诱饵”来说，本就不公平。

“如果你开不了，我和江哥去说。他是我们警队的一员，一定可以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他……应当会同意吧！？老关那里更不用说了，为了儿，他宁可不要自己这条命，也想为他多留一钱，这是于家对儿女的。”

古月嘟着小嘴，黑黑的眸透过窗，看向黑夜里的那明月。

连第一关都过不去，江南就会否决苏默言的提议，毕竟他一定不会拿母亲的命开玩笑。

只是在挂断之前，苏默言听到有人咳嗽的声音。他知，此时，江南还在医院。

慈山市人民医院，晚上九整，来看病人的家属已经不多了，只剩陪护人员。

古月叹着气，发牢：“那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看着这些人逍遥法外，什么都不吧？不能违规，不能越界，要照程办事，还要抓到凶手，这才是最难的。”

走廊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偶尔能看到家属在椅上唉声叹气的模样。

“不听！”江南再次拒绝，“苏默言，从你说话的语气就能得知，这件事离谱的程度有多大！我问你，平时你怎么称呼我，刚才你怎么称呼我？单凭这一，我就知你肚里没憋好！无论说什么，我都不答应！”

挂了苏默言的电话后，江南反复在想苏默言想要表达的事，他究竟又遇到了什么难事，竟然把“哥”的称谓都搬来了。

临班的时候，江南也听说了二队找到的嫌疑人，和苏默言的某个案有牵扯的事，但是他并没有联想到曾经为苏默言过的“化验”上，更没有联想到“跟踪案”上，毕竟这两个案本就不搭边。

曾经的他，因为能够破案，了很多违规的事，不符合程序地把凶手抓到。

苏默言站在邃如墨的黑夜，着烟，叹息着。

“你容我想想，风险太大，罗队不一定能同意。”苏默言推开古月，在办公室里转圈，认真地思考着，“你要知，我们要利用的人不是人员，会增加不可控，先不说罗队同不同意，首先要考虑李局能不能同意！”

离开办公室，古月想一个人静静，想想案，没让苏默言送。她希望能再找到另外一条路，来帮助他们度过这个没有“证据”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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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熟虑之后，苏默言掏手机，拨通了江南的电话。

这个区域的病房里到充斥着癌症患者，最常见的就是患者和家属苦恼的脸。

江南的思绪凌，微信震动一响，看到显示“来”两个字，他就知苏默言到了。

“拒绝。”江南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不等苏默言说，就一否决，“你有好事儿不可能想到我，无论是什么，都拒绝。”

苏默言很想她一次，让她去，却又不能放任，否则她的胆就会一次比一次大，闯的祸也一次比一次严重，他不能让古月走自己的老路，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

这一行就要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连警察都不守法，这个世不更了？

有些事，他可以妥协，可以包容，可有些事，他一定守自己的底线，哪怕让自己去犯错，也不能让古月涉险。尤其是在想到古月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他更不能让古月去碰危险。

“不行！”苏默言直接断了古月的想法，“让我想清楚，不能轻易动用这个计划，我警告你！无论是作为你的师父，还是作为你的男朋友，我都不允许。”

“江哥，我有事求你帮忙，当然你有权利拒绝。”苏默言语气十分沉重，他说正经事的时候，让江南都觉得后怕。

古月了气，以为苏默言可以认同她的观，却发现这个男人固执的很，一句话都听不去。

苏默言也同样愁眉不展地坐在椅上，苦大仇的模样像极了癌症患者的家属。

“小黑狗，我知你的顾虑多，让我来就好，我真的……”

“嘿！”江南从病

看到古月上了租车，确认她安全离开，苏默言悬着的心依旧不能放。

古月见苏默言不说话，她继续往说。

被罗队同化了这么多年，苏默言也甚至违规作的弊端，他尽量不越界，不给罗队添麻烦。而现在的古月，像极了当年的他，充满了对这一行的，也充满了，不顾后果，只想为正义讨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