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3/3)

在他的面前。

“你神魂被带到了凡间，如今投成了一个凡胎。这回不小心遇上了烛龙，他觊觎你的神魂，用了搜魂之术溯及你过往经历，借此行唤醒你。”

刑天沉片刻，又问：“此便是烛龙的梦境？那方才这些，都不过是幻象？”

她了，补充：“烛龙乃大金乌所化，当初被神将大羿的日神箭所伤，魂魄震碎神格不全，后捕神将生魂以修补自魂魄。凡人的魂魄于他无用，觉醒的神魂才能为他所用。”

“原来如此。那你呢？你怎么会在此？”

面前的少女便解释：“此地不宜久留，话短说。我也是担心你，才涉此境。你如今神魂方醒，最是羸弱不过。不若先寄在我元神中，随我一起去。我之前过冉遗鱼，可破烛龙梦魇。”

刑天听完，却摇了摇，：“你说刚才都是幻象，但是我觉得，我先前真的见到瑶姬殿了。那么，你到底是谁？”

问完，他复又自失一笑：“这个问题问的实在不明。既是想要我的神魂，自然是此境梦主了。”

面前的少女听了他这话，神颇有些震动，那个表浮在那张脸上许久，终于如涟漪般散开。她叹息一声：“你是从哪里看来的？”

“这两段，确曾是我经历过的事。但《东荒游记》，其实不是游记，更不是关于东荒的游记。瑶姬殿喜看一些杂书，有些不被炎帝陛允许，她便在外上无伤风雅的封。在第一个的幻境里，那《东荒游记》里的容却真正是东荒的山川地理，那时我便知，此境怕是有诈。我试着问了问，果然，瑶姬殿给了我提示。”

“那次打赌，其实是殿赢了，所以当时她可以在讲武堂不听讲。至于第二个幻境，从前瑶姬殿分云衍茶，因她自己不喝，她那杯是不会倒的同旁人一样多的。方才那两境她应是都破魇成功，可惜还是被你察觉，所以你急着换场景。”

面前的瑶姬脸上终于有了裂纹，她如般化在了白雾之中，空中隐隐传来虚无的声音：“便是知这一切又如何？你二人困在此，巫山神女业已消耗了泰半神力，不几日，便会神衰而亡。”

刑天笑了笑，上闪微微光芒：“我毕竟是醒了，我既醒了，又如何会让瑶姬殿神衰而亡。”

他的手上化一柄战斧，这战斧赠随他征战沙场，在更早时，这把斧曾开天辟地。混沌战斧是太古大神盘古留给世间的神，虽因开天辟地而折了一半神威，但到底也曾是神兵谱上排名第一的杀。

刑天手持混沌战斧，朝着面前白雾用力劈去，便见雾气被劲气携裹，汹涌向四周褪去。

雾气尽，瑶姬上灵汹涌，却也显弩之末的迹象来。

上一回见她，是在山河社稷图中，她神力全失。这一回见她，是在烛龙的梦境里，她虽未失神力，却也有力竭之兆。竟未有一次，不狼狈的。

作者有话要说：《孙膑兵法·十阵》：玄襄之阵，必多旌旗羽旄，鼓庄，甲则坐，车则行，已治者□，榼榼啐啐，若从天，若从地，徒来而不屈，终日不拙。此之谓玄襄之阵。

开双刃直尖，横竖可伤人，击刺可透甲。凶险异常，生而为杀。（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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