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2/2)

“我总想将他拽人群，我总觉得他一人孤寂，最终发现，真正孤寂的，是失去他后，我始终徘徊于人群之中，心却再难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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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过彷徨，负他、所信。”

“在梦里也是如此，雷劫散去后，焦黑的土地上唯独余赤陵。”齐晟望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我的手即便完好无损，如今也觉得赤陵重有千斤。”

“我教他分辨善恶，行善积德，却发觉他从未被人善待。”

到最后抿了抿，化作一声疲惫苍白的叹息。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

在所有人，连同刻薄如左轻越都斟酌着用词想要委婉地告诉他时，他却平静地说了来。

“中分明有千万人，我却找不到一丝实，拼命在人群里，角落里追寻着某个影，得到的只有失落，继而便不敢细想，变得十分怯懦。”

“我以为他因此堕歪门邪，依旧固守己见，于是误会他，却发现他将我所言放心间。”

己无关的事。

“我自然知晓这早已不像我，可我如今不但找不到他，也找不到‘我’。”

齐晟也没有停的意思，一双睛盯着虚空一愣神。

“仿佛所有人所有，甚至迎面而来一阵不痛不的风都在告诉我，这里没有他，在这里，我寻不到他。”

“直到最后一刻，他……”

“本可以不不顾将一切全摧毁，却远远看了一我，而后消弭在九天雷劫之。”

“轻越，不清醒对一个痛苦的人来说才是藉，叫醒他并不可取。”

“齐晟，你这双手真想废了不成？”

若不看他被攥又裂开伤痕的手，大抵觉得他其实并不痛。

左轻越没有贸然开，只是站在他前听着。

望着齐晟逐渐变得痛苦的神，左轻越皱着眉，却终究不忍。

“我才如梦初醒。”

“我觉得池州渡只是生孤傲，而后发觉他不分善恶。”

他在对方眉心轻一，一只小巧的灵蛊盘踞在上面。

“我起初一厢愿慕池姑娘，而后发觉他非她，是位芝兰玉树的公。”

屋一片死寂后。

左轻越看着他的睛，目光又挪到他的手上，“这样去，要怎么握剑。”

“天地偌大，外一如既往，唯独少了一人，却令我到无比陌生。”

“唯有在屋中，在梦中，我才能自欺欺人，天地偌大，或许他只是去了某一，可一踏屋，看见天地广阔，我心中便是一空。”

左轻越：“分明睡不着却拼命装作浑噩的人没有糊涂的福分，便只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