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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微微敞得有些开,若隐若现得刚刚好,他抱了一把琵琶,笑容很是亲切。
这男一听,神里的笑意明显黯澹了,白芷霎时明白了他的目的,这是在探她的财力,她继续试探,“公这船上那么多守卫是什么的?这不是运货,应当不需要这么多人吧?”
“南。”
而上了第三层,就是拿来敲诈勒索的,一艘船三生意,好黑心。
“姑娘这般大手笔,怎么也不跟几个随从。”
“不瞒公,我夫君留全家当就这一百两银,全都拿来付船费了,哪还有钱养随从!命苦啊!”
最底那一层应该都会被拉去卖了,守卫是用来防止暴,中间这一层,兴许是拿来敲诈的,或是让貌姑娘骗取他们的钱财。
对方忽然来了兴趣,“一百人。”
“一百人可不够呢!得拉两次才能装完!”白芷说着就要哭来了,“夫君走得急,我一个人撑不起那么大的生意,只能回去求爹爹帮我经营!还有一桩木材生意未完,华老板得……公,这船何时能到南啊?”
“谁说我们不是运货的?姑娘不就是货吗?”男神开始变得轻蔑,与一开始的笑容天差地别。
“公,我现在不想听曲。”白芷直接拒绝的这项服务。
“去南作甚?投奔亲戚?”
生意的男虽没女多,但也是不少。
绕来绕去,白芷还是得让孟瑛来救她,明明好不容易才定决心离开,现在又走不掉了。
“夫君死了,只能回娘家。”
他的确很没有耐心,这就摊牌了,他说这船里人都是货,也就是说,这是一艘人贩卖的船,额的差价是用来筛选对象。
“哦,那没事,想来问问姑娘在何船?咱们这船经停十几,怕姑娘来不及船,家会来提醒姑娘。”
这跑了半天都没有,就得求人家来救,脸都丢尽了!
男一听,依旧走了来,“也不知姑娘会不会船,这有上好的船药,上一小曲儿,姑娘便能免受颠簸之苦。”
“我不船。”
也就是说,白芷家底越厚,对方就越会保证她的安全。
白芷忽的唉声叹气起来,然后开始装傻,“货?什么意思?他们都是帮工伙计吗?我家也有许多帮工,我还欠他们一笔钱呢,夫君死了,我不知拿他们怎么办?我得先回南,问问爹爹,问他要不要把这些人都送过来!你这船最多能装多少人?”
他的脸垮来了,好像很没有耐心的样,特别是在白芷说她没钱以后,那脸变得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