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师尊,我们的就是睡来的,你再不好好步,可就没办法谈了。”
接着就忍不住发散,想,江昼到底有几个床伴?他这么随便就跟自己睡觉,平时一定没少勾搭人。
江昼也承认,后面睡得多了,的确对升温有帮助,可季云琅这话的意思里,他是因为睡得了,想今后一直,才跟徒弟在一起的。
这不就本末倒置了?
说不定除了云晏,仙洲还有不少人也是江昼的幕之宾。
他总是这说辞,江昼不认可,反驳:“就算不睡,我也喜你,想和你在一起。”
再后来,朝夕相,自然而然,到渠成。
江昼从前没有“谈说”的概念,是季云琅提了,他才开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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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恋人那样。”
江昼吻他的,把他到就近的大石上,沐浴着月光,他,跟他隔着衣服贴蹭在一起。
边想,他就边跟江昼说了自己的想法,顺带教育他。
江昼不知。
“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我的?”
他当时亲吻着江昼,把师尊抱在怀里,听着耳畔的勾人的息,心不在焉,甚至悲凉又庆幸地想过,不怎么样,反正他在榻上能让师尊舒服,师尊就算不接受他,也会留他个床伴。
季云琅十六岁那年暴心意之后明晃晃地追了他一整年,那期间,每个动作、每个神都在告诉江昼:我在追你哦,不要再把我当小孩了。
“云琅。”
季云琅:“怎么……唔……”
江昼心里不太舒服,季云琅现在看他的神里带着三分柔和七分善解人意,仿佛在说:
他跟季云琅调:“我是因为喜你,才跟你睡。不是你嘴里的,跟你睡过,才喜你。”
我懂的,师尊,现在说这些肯定让你尴尬,毕竟我们都确定心意了,跟以前不一样,那我们不聊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乖~
季云琅敷衍:“嗯嗯。”
现在回想,他那时就是憋着气,十分卖力,给江昼得不行,才让师尊最终定决心跟自己在一起。
季云琅边想,就边对他凶狠起来,就算只能床伴,他也要江昼的独一份,让江昼除了他,看不上其他任何人。
后来发现无所谓,江昼没人陪伴,季云琅本来就是他的全,师徒还是恋人,对他来说没差别,反正他们只有彼此。
季云琅甚至都不知,睡完这一夜,他们是不是就算正式在一起了。
可江昼在他十七岁那年就把他带上了床,不等他再大些,也不等他们先有过正经的牵手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