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2/2)

众人皆笑：“好婊，竟不知是你伺候爷们儿，还是爷们儿来贴银服侍你。”

言语间，她脯上被人抓了几把，不知是谁掐着她红豆般楞楞的尖，啧啧称奇，说她果然贱，养得好大一对卧兔，只一碰就漾。是以她不得不嘤咛起来，好半天才挤一句话来：“妾，妾，妾多。”

都没有客人，便是欠了九个牌，必得速速还上。倘若招九人合，娘自问受不受得住？娘贱欠，想男人不要命，我们可不愿意寒夜里拖你的尸首上葬岗。”

众人哄笑起来，将她团团围住：“娘，你不说卖什么，怎的就留客？”

于是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娘真是不珍重品格，怎么还有这么大剌剌说这等话的，怪不得态风地撅着腚卧在这里，想来也是难忍寂寞与人通才犯罪行的！”

这几日接连用药，她一颗珠早就胀非常，包它不住，钻来，冠似的嘟嘟地立着，好生可。

“娘，你这宝有甚么好，你不说一说，怎能卖得去呢？”

“是甚么？倘若是井药，并不值得什么银钱，反要让娘赔我养的好呢！”

说罢，她便伸手去架徐浣。可怜这素来锦衣玉的大小本就手无缚之力，又有几日来只沾了米粥，连受了八九颗烈药，哪能挣扎得过？只好束手被几个婆架到了另一间屋。

此屋里空空，只有十几条怪模怪样的板凳，形状好似元宝，两中间低低，倒像个纺车。几个婆推搡着徐浣，命她双手抱着一的板，把颏搁上去后就锁住了她的手腕，又着她跨坐在另一的板上，两岔开垂在两边，似趴似跪。中间腹并无着，借不上力，两只玉兔便颤巍巍垂来，坠坠着发疼。

“我只卖和脯。”她煞白着俏脸，忍羞答，“一个牌，摸只要半个。”

婆见状称赞，客人将至。只不一会儿，就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谈声。徐浣忍着羞，只好颤巍巍地亮开声：“各位留步，且不忙走。”

她泣涕涟涟，哪里不知是这些看故意为难。但人为刀俎，只得不住，免受之苦。

言至此，就有人伸手去探她的后。徐浣惊得慌忙拧腰避开，险些叫人钻了去。此人只得作罢，转而掐了一把尖。

徐浣趴在这板凳上，面对着墙，并不能见后景象。因这板凳形状诡怪，亦只能低低着，耸着，被迫将亮给过往人看，才能借力不致疲惫。

于是七七八八动作起来。有掐她一双玉的，有来用力搓的，更有那促狭人翻骑在她腰上，俯又亲又咬她雪白一段后颈的，倒不似男女合行乐，反倒像犬兽媾。

“粉卖也有讲究，有卖嘴的，有卖的，还有那走邪路专门卖后的。娘卖什么？倒是什么价？”

她贝齿咬，怒带怨，却不敢显，只：“我行娼事，是如此卖。”

“娘便在此卖卖，来者见了，一，你一通，可算一个牌。倘若有人摸，两香就算补上半个牌。”婆一旁冷笑，“只是姑娘合该晓得，行商没有不吆喝的。娘要是招不来客，或留不住人，那就是让人白白了，明日还得来受罪。倘若越欠越多，就该送你去营里军了。”

有一人答：“这话说得糊，不好，不好。倘说卖，有那签订契约甘愿为为仆的，亦有标卖首的死士，这怎么晓得娘是哪一呢？”说着伸手就去拍她的雪，直打得波漾，七娘连连。

她瞠目结，半天才声如蚊蚋，低低说：“……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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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懂得这样调的话，只得连番回想钟昱兴上教给她的话，方才说：“是……”

是以几人连番伸手把玩抚摸，惹得徐七娘不住起来，落粘在上，好似寒天树树挂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