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询也盯了他两,“我是不是应该稍微和你闹闹脾气?”
等他看完文件,给手机息了屏,程修询已经坐回来了。
和他们家破烂到漏风的经济况对比,可以说是杯车薪。
他考虑得太认真,程修询没忍住笑了来。
“你的心思很好猜。”程修询笑着回答。
或许是因为慈善的名在这可悲贫困家的衬托无比合理,这漏便被忽略了。
“这么快?”许亦洲有些惊讶,“我还没和你说我的推断呢。”
程修询扫过他的,很快又移开视线,“嗯,我比较懂你。”
许亦洲都不眨地看他,忽的问:“很好猜?从来没人这么说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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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洲眨眨,再次确认前的场景不是现在梦里,他抬了抬唯一活动不会疼的手,低声说:“疼,这么重的伤,我要养多久呀?”
“让人去查了。”程修询说。
这些慈善机构一般来说都会把本设在基础设施齐备的城市,起码需要保证便利通畅的经济来往,设在边境小山城本就是一件可疑的事。
少,这些看似能救他们与火的东西,其实只是那些掌握权财的人用以烘托虚假善心的手段。
许亦洲分辨不他到底是随说的,还是突发奇想想说就说了。
程修询推开门,外边有人随时候着。
许亦洲想了想,程修询好像没怎么在他面前发过脾气,那一两次绪不对劲,也没有往他上撒多少气。
他看着程修询没有说话。
话题突然发生转变,程修询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经过哪怕半秒钟的思考,他神认真,仿佛这是他一直没说的真心话。
容多,从这家人生活的偏远老家,到孩就读的学校,排了一连串,但金额都不大。
最后一条补助信息比较不一样,来自一个许亦洲没怎么听说过的小地方,搜索发现那里位于西南的一个末小山城,距离金洲不远。
但程修询真闹起脾气,他还真不知能不能招架得住。
他低声吩咐了什么,许亦洲看得认真,没去注意。
许亦洲怀疑程修询就是个测量密的仪,推理方面天赋数拉满,或是太了解他,很多次都没来得及说或者没打算说自己的想法,程修询就能知了。
许亦洲盯着这张事无细记载着一家人生平的pdf文件,视线最终停留在曾受补助一栏。
“不逗你了,就说瞒着我去见许良甫这事,怎么都该生气吧,但是我还想着哄哄你。”程修询说,“上还疼吗?”
药瓶里的见底,程修询松开许亦洲的手,抬手给他换了个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