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是。”小如偷偷瞟一旁的化妆师,背过指了指他的后脖颈,语,“小寐哥,有红。”
磕磕的,陈寐听得疼,“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弯弯绕绕的。”
“有红?”陈寐重复,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侧对着镜看了看,还真是泛着红。
待妆造结束,化妆师小满意地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后就离开了。屋仅剩补觉的陈寐和耐不住的小如。
“是吧。”小如挑眉,拉过化妆师的手,“好巧,我咬的也是这儿,可红可了。”
“昨晚有蚊,被咬了。”陈寐面不改地解释,“我还以为没留印呢。”
“睛着了?”陈寐不解,“眨这么快?”
“那要不你们也用粉底遮遮?”陈寐看不去,心想不就是一个蚊包,也用不着多此一举地用粉底盖掉吧,录综艺要的不就是真实吗。
“你冒了?”被咳嗽声打断的陈寐终于有心思理会旁人。
“咳—咳咳—”
被看穿的小如讪笑,警觉地往外看了看确认没有第三人之后,压低声音,“小寐哥,就是那个,你知的吧那个。”
“就那个。”小如加重尾音,摆动的手都快扭成麻了。
丰富多变的神。
趣,一定是趣,她在心呐喊。
懵得他都飙东北话了。
门一掩上,小如揣着手凑上前,单是后脖颈的吻痕就颇有冲击力地想象昨晚的形,“那个…小寐哥…就是…昨天你是不是…怎么早上回来了?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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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小如捂住嘴,挤眉冲着某个方向眨着,是不说话。
看来那狡猾的蚊虫还是留作恶证据,偏偏还在他那颗痣附近,还会挑地方的。
——这哪里是蚊包,分明就是吻痕啊。
化妆师小似乎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压着好奇心在那“蚊包”上抹了粉底,轻轻地用粉扑开。
“这样啊。”小如半信半疑,扭看向化妆师赶忙,“对,我刚才还看见了,要不小帮忙拿粉底遮一?”
演戏演全,她还意识地挠了挠手臂。
“夏天的蚊确实多,而且这民宿附近又是树又是河的。”化妆师小有力见地附和,“我刚才好像也差被叮。”
声音愈发小声,和嗡嗡的蚊声响不无区别,陈寐太,听得云里雾里,敛起眉眸底浮现一缕困惑,“哪个?”
“那个?”陈寐眉锁,一脸茫然,看她言难止的一副便秘模样,更是一雾,“到底是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