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因虚拿权持季样的原因不仅仅是权持季是在场唯一会合自己的人,更重要的是:他要给权持季一教训,叫权持季知什么是幼有别,让权持季趁早消停。
杀儆猴,可他没想到权持季这个疯,挨打还挨幸福了,打了这一遭还不够,竟然还要多挨几。
虽然不知因虚何德何能,但是现在因老板今非昔比,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羞辱的。
这完全就是把因虚到这里看他挨板。
因虚默默矮,用只有权持季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你又要什么?”
权持季也用只有彼此可以听见的声音回答:“你是不是心疼了。”
再回来时,他的手里面是金疮药,玉罐装着雪白的膏,简简单单的药闻起来也没有名贵的药草添加,权持季应该有比这个要好得多的药膏。
“备。”因虚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离开。
明明挨打的是权持季,因虚却心脏了。
权持季也知,但他甘之如饴。
这个家伙,为什么要为大逆不的事到这地步。叫因虚难以理解,仅仅因为自己和凸碧在凉都相的那几年吗?
可这简易的药找来也并不轻松,因虚翻箱倒柜了好些时候才从废角旮旯里面找到这半罐。
周围人面面相觑,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空气终于开始躁动了起来,他们意识,终于第一次听从了因虚的命令。
板举起,又果断落。
疼,怎么回事?
“9,10……”
因虚怒极反笑:“我心疼不心疼难比你的命还重要吗,权持季,你可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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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指望权持季被打成了那副鬼样还能地从榻上爬起来,恭恭敬敬地待在门迎接他。
权持季这一顿板叫他们明白:易主原来不是一件玩笑话,因虚真的要成为他们的领袖,成为一贯无法无天的权持季也无法忤逆的存在。
因虚战战兢兢地叩响了权持季的房门。
他们心里都明白,只要今天权持季在院里面被因虚打得开绽,脸面尽失,因虚就能不被轻视。
因虚可以看见权持季的,上面单薄的衣料已经被血镜红了,看着就疼,可他却没有叫停的权利。
有细致的人问了一句:“要把权将军的也一起备上吗。”
噼里啪啦。
随着最后的板落了来,因虚终于呼到了满满的一气,剧烈起伏着。
他:“把你们主带去,三七,备,去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