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今儿上府里为难我来了。我心里慌张,不知怎么办才好,所以来找千,替我想想办法。”
论对付女人,屠暮行可能不太在行,但正经办起差事来,他却沉着冷静,绝对判若两人。
他一瞬肃了容,蹙眉:“有证据吗?怎么发现的?”
如约:“魏姑娘手臂上有个胎记,魏夫人借着送先夫人的遗,行查验了我,这事儿穿帮了。”
屠暮行听完,抬起望向她,“这不是小事,夫人打算怎么置?”
如约自然知不是小事,真要宣扬起来,牵连得太广了,但凡知者,都不会有好场,包括他和李镝弩。
既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就没什么可委婉的了。她说:“要是我家大人在,他会怎么置?千就照着他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件事办了吧。”
那样的话,从一位温柔纤巧的小夫人中说来,确实有些令人惊讶。但也只是转瞬,屠暮行便拱手领了命,“卑职明白了,只要对夫人没有妨碍,这事就卑职承办吧。”
如约方才一悲凉之,“我也不愿意这样,但势所迫,还请千谅。”
屠暮行哪能不谅,“夫人不必说,卑职心里都明白。魏家主家共有十人,除了姓魏的,还有大房媳妇和两个孩,这些人一并置了,还是……”
要是照着一劳永逸的法,肯定是收拾净才让人放心。毕竟氏发现了这件事,未必不和其他人说起。可她细思量,要真这么了,和当初锦衣卫屠杀她全家有什么不同?
她到底狠不这个心,虽然要冒极大的风险,还是愿意给人留一线生机,便对屠暮行:“不要牵连其他人,只拿一两个作筏,余的人自然知利害,嘴也就堵住了。”
屠暮行好,“一切依着夫人行事,后的事就不用心了。”
如约朝他欠了欠,“劳烦千了。”
屠暮行咧一个尴尬的笑,相较于和指挥使夫人打,还是取人命更轻松。他复又拱手,“那卑职就不送夫人了,这就安排去。”
如约颔首,目送他快步走正堂,自己回看向戟架上的刀剑,心忽地茫然——自己一心报仇,渐渐地,是不是也变成了曾经最憎恶的人?
可她没有办法,如果氏不是这样不依不饶,如果魏家愿意大事化小,她也不会此策。这事儿要是不办妥,势必后患无穷,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绝不能因魏家夫妇,而功亏一篑。
定定神,她提裙从正衙迈了来,踏上台阶的时候,偏朝廊庑尽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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