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脑不清楚,但她还记得发生过什,因此当看到黎玹,立刻尴尬起来,手足无措地扯了扯衣袖。
他接着说:“重伤逃回洛去了。”
远天幕只剩血红的晚霞。她垂染血的手坐在草地上,等着孟微勤的那群随从察觉到异样上山来。
不过孟微勤不是逃回洛了,而是仍在黎玹手中扣押着。丰宁公主因他而死,黎玹握有他的把柄,随时可以禀明圣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睡中被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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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药时救了孟微勤,孟微勤也从没有说过那伙贼人是冲着他来的。她若是知他间接害得父亲惨死,又怎会和他一起去孟家生活?
听到熟悉的声音,南秀忽然用力反抱住他,泪:“我杀了他、我杀了他……”
而看到这一幕的黎玹心脏缩,几乎踉跄着跑到近,伸手去摸她苍白的脸。
南秀沉默很久,哑声说:“我不后悔。”但睛却空的。
黎玹:“他没死。”
他又说:“丰宁公主手上的人命不止一条,我因替圣上留心着,在她边安了人,因此救了你。”
南秀变得僵,呆呆望向他。
没过多久便听到纷的脚步声靠近,但她也依然合着,倚靠着父亲冰冷的墓碑纹丝不动。
孟夫人着一双着血泪的睛现在她梦里,哭着问她孟微勤在哪里,而她侧过,惨死的孟微勤暴在孟夫人面前。
没想到她却被人掳走了。得知消息后的黎玹一回会到了气血攻心的滋味,率人追不舍搜寻一路。现在他将南秀抱在怀里,受到她还有心和呼,手克制不住轻轻地抖。
黎玹心思几转,两人间就这么一直沉默着。良久,他打破沉默对南秀说:“过年时在街上遇见你,总觉得你看起来有些异样,所以命人查了一些关于你事,希望你不会介意。”
他用袖轻她额角的汗,低声问:“你后悔杀他么?”
黎玹这才惊觉,南秀已经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
“对不起。”孟微勤剧痛,松开握住她手腕的手,抬起指尖想碰她侧脸,可见她眉间满是厌恶,又迟迟落不手。
他因为临行前南秀的一句等他回来,日夜兼程赶回洛,待事了后又匆忙折返。迟钝如西平都察觉到了主的急切,以及主对南姑娘的意。
她急需倾诉,将与孟微勤的往事一五一十地和黎玹说了,却讲得颠三倒四,和嗓音都在不断颤抖着。黎玹知她恨孟微勤,但又太过善良,真的以为自己亲手杀了人之后心中负担很重。
南秀还在喃喃继续说着:“我梦到了孟夫人。她照顾了我很久,把我当作亲手女儿一样……但我杀了她的儿。”
受到南秀的忽然放松,黎玹知自己没有赌错。南秀那一刀并没有刺孟微勤的要害,她也狠不心补刀。孟微勤现如今的千疮百孔,早已经苟延残了,往后仔细养着,也不过是多活几年。
南秀闻到了令自己信任依赖的气息,沉重,一刻便陷的昏迷中。
“对不起。”他又喃喃说了一遍。
南秀想,自己只是帮过他一回,而他已经帮了自己许多回了。现在还救了她的命,这份恩实在无以为报。
车厢中静默来,只剩车厚重的吱呀声传车。笼罩在南秀心的不适和自厌渐渐散去,平复了心后,面对黎玹,她微窘态。
她很累,只想陪父亲多待一会儿。
不停摇晃的车车厢中,黎玹隔衣虚虚抱着她,整夜都没敢合的他在她惊醒后轻抚她的后背,低念:“不要怕——”
他的太重,南秀后退一步,任他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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