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简从黎洗完澡从浴室来,看到赵夜清扑闪一双大睛望着他,表呆萌得像小獭。
赵夜清霎时脸起来,他心想自己怎么生病了睡觉还这么不老实,居然又到简从黎的怀里了。
简从黎的手直接接着肤,让他又又。
不行不行,一大清早的怎么能想这些。
赵夜清努力压嘴角,小心翼翼地抬,怕醒简从黎。
迷迷糊糊睁开,赵夜清盯着横在他前的胳膊反应了好几秒。
赵夜清才知简从黎还有这么净的习惯。
关键是,他上的t恤经过这一晚上已经被拱了上去,一截腰。
赵夜清:“我应该没在发烧了,昨天晚上幸亏有你在。”
清心寡,清心寡。
完这一切,简从黎终于起床了。
赵夜清闭上,准备让自己再睡一觉。
赵夜清觉对方动了动,接着收回搂着他腰的手,揭他额上的贴,用掌心试探温度。
他看见简从黎的上冒青青的胡茬,不禁脑补简从黎对着镜刮胡的场景,简直得要命。
不过,被简从黎抱着的觉,很好。
“醒了?”
“36度7,不烧了。不过晚上还是有可能反复,待会儿吃完饭把药吃了。”
简从黎的发末端还盈着几分汽,他取来耳温枪在赵夜清耳朵上测了。
他先是一脚踢开被,随后觉上好像扒着一个大火炉,压得他又又闷。
这才意识到他整个人窝在简从黎怀里,后者的宽大手掌覆在他的腰上。
昨天晚上才洗过一遍,早上起来还要再洗一遍吗?
不过还没等他睡着,抱着他的简从黎好像也醒了。
-
赵夜清被醒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浴室响起声,刚刚赵夜清以为简从黎是去洗漱了,没想到是洗澡。
相取。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但赵夜清这会儿希望简从黎快起床离开,他真的快绷不住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简从黎轻轻走被赵夜清枕着的胳膊,将他的t恤衣摆扯来遮住肚,又把被踢走的被给他盖好。
他心脏狂,连大气都不敢。明明什么也没,但还是心虚地装睡。
听到脚步声走远,赵夜清舒一气睁开,经过这一遭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睡着了。
摸完他的额之后,简从黎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是因为他的胳膊还被枕着,怕吵醒自己吗?
他坐起来脸,觉好了很多,照经验来看应该是不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