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快上来,给赵夜清量温、了好几项检查。这期间,简从黎一直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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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清:“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啊?”赵夜清反应好几秒才明白医生的意思,顿时闹个脸红耳。
赵夜清不解:“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
他选择弱化两个人之间的雇佣关系,不让赵夜清叫自己老板,就是希望他有些时候可以依赖自己一,哪怕是朋友之间的依赖也好。
那些不值钱的、他以为自己早已经丢掉的自尊,在他喜上简从黎之后,又冒了来。
简从黎优秀、有钱,随便分一资源来都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也知,对他来说天大的事,在简从黎里可能连麻烦都算不上。
“以后不能这样了,年轻也要懂得克制,注意。”
简从黎可以理解,甚至是心疼这样的赵夜清,但他还是想被需要。
后来他渐渐意识到,这或许是赵夜清从小养成的习惯,习惯靠自己不给别人添麻烦。
他能觉到,赵夜清对他从来都是付劳动获得相应报酬,只字不提协议之外的需求。哪怕是遇到什么困难,也不会主动向他寻求帮助。
哪怕不可能,也要努力。
“打针效果快,如果你不想打的话也可以,我给你开退烧药,但会好得慢一些。”
赵夜清偏过看简从黎的背影,心里同样不是滋味。
屋里只剩赵夜清一个人,他躺回被窝里望着天板,因为无法思考,只是发呆。
简从黎端着托盘走近:“起来吃东西。”
可他越攀附简从黎,就越不可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他想解释自己是因为工作才熬夜,但对方显然并没有探究这件事的打算,从箱里拿一支退烧针。
“我选吃药,麻烦你了。”
这样的想法大概痴心妄想得有些可笑,但赵夜清还是为此努力着。
“叮咚。”门铃响了。
其实简从黎说对了,他就是不想麻烦他。
简从黎起楼开门。
“这是简总的指示。”医生完成任务,收拾好带来的药箱,离开了房间。
想被赵夜清需要,越多越好。
“怎么吃,我会和简总代。”
“行。”医生又在那里拿着报告研究了一会儿,两小袋药放在桌上。
“你的血结果显示,免疫力明显降,昨晚熬夜了?”医生说。
渐渐地,他闭上了睛,但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听见脚步声走房间,他猛地睁开。
“还要打针吗?”赵夜清害怕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