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当时看上去和周北洛火不容,但第一个发现你状态不对的也确实是他。一有次收假回来,你经常早饭不吃,午饭戳几,晚餐又说好撑,不想去堂。”
“周北洛胃病的事,你是不是也觉到不对了?”
“有次我不小心把这件事告诉了周北洛和齐群,其实也是随一说,因为当时我们俩关系那么近,我都没有办法,他们更没指望。”
“……”
小,跟在后面一边消,一边看两个大男生背影。
程晚眸闪动,垂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多漫照旧循循善诱:“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有天晚上在寝室,你半夜翻床跑到厕所去吐,我当时醒了跟着你背后,问你怎么了,你说没事,那时候你自己没注意,但脸真的好吓人。”
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周北洛为什么要矢否认自己之前胃痛的事。
时间过得好快……就这样七年了。
但答案分明已经显而易见。
“所以……”程晚觉得难以置信。
她嚅了嚅,还没完全摸清门路,赵多漫忽然揪着她,把人摁在椅上,无奈地叹了气。
“我猜……”赵多漫慢腾腾地拖了个腔,再看向她时目光包容柔和了许多,“或许当时有胃病的不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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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常吃的营养餐后,你才慢慢养起来。”
“结果过一阵周北洛的‘胃病’就冒了来,你们两家的不浅,送餐都两份。”
成年后很少再有大块时间聚在一起就这样简单地散散步,程晚愉快地了气,视线聚焦前方两位男生上,恍惚间觉得现在好像回到一,四人其乐的时光。
这事确实有蹊跷,被当送餐员役了大半年,程晚也想搞明白的。
气氛缓慢地陷一阵沉默,程晚低眸不声了。
“晚晚。”赵多漫角微弯,神也格外放松,随叫她一声。
程晚一怔,有些呆里呆气地“嗯?”了声,像是被拨,脑海中忽然冒一些细枝末节的线索。
“晚晚或许现在你忘了,但当时有一阵你的状态,我,齐群,周北洛都很担心。”
盛夏的风焦躁,这一刻却无比温和地在两人中间,程晚抬,被风起得碎发飘摇,神格外复杂。
“我们买了很多之前你吃的零在你屉,但每天晚上偷偷去检查,发现你一包都没动。”
难当初只是单纯吃不惯堂的饭,大少爷脾气犯了,要吃家里私厨的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