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抉择(3/3)

....，只是投而已吗？」但我并没有讲这段想法来。

我只是回应：「我没想到，你也会关心林乘风的家人，不愿意叫他们伤心......我还以为你只把自己当成过客而已。」

何镜彦：「我是想当过客啊！可惜他爸妈没有当我是过客啊，生活中的许多照顾与相，吃的每一餐饭都是恩......唉老实说我很羡慕啦！我是单亲家大的，什么天之乐的我以前真的没受过，林乘风的家比我家完整又好太多了！我甚至想，如果在这世间里，我与林乘风只能有一个灵魂活来的话，那么好像是让林乘风活来的意义较大吧？因为林乘风死了有很多人会伤心，而我死了......可能没有人会难过。」

我回应：「有啊，你的父亲说不定会难过，还有一个人......还有我，我会难过。」我觉我好像是鼓起勇气才说这段话。

何镜彦：「你真的会难过啊？那......是我死了比较难过呢？还是林乘风死了比较难过？」

我抗议：「嘛一定要二选一啊？就不能两个都活来吗？你这么计画了老半天，不就是为了让两个人都活着吗？」

何镜彦：「计画归计画，计划得再好也总有变化嘛！如果能够两个人都活来，那是我计画中的完结局；但如果不是呢？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活来呢？再说，还有更不幸的呢，搞不好计画大错，我跟林乘风两个最后都掛了，那就是最惨的结果了。」顿了一顿，却又说：「不过......如果两个人都掛了的话，那好像也没有什么悬念了，虽然会让你们许多人都很伤心，但可能也因此......少了一些苦恼吧？」

我问：「少了什么苦恼？」

何镜彦：「少了......你要去找林乘风，然后跟他在一起，还是跑来找我......的苦恼啊？」

「什么东西啦！」我假装自己听不懂。

何镜彦自顾自地说：「还是我想错了？你本就不苦恼，你只会直接去找林乘风而已，你本就不我活不活着。」

「我哪有不你啊？」我抗议着。

何镜彦又继续说：「算了一算，最后会有四结局，最糟的一是『两个都死了』，你很伤心但是不必选择，最好的一则是『两个都活了』，你很开心但是要选择，两个只能选一个......中间的一是『我活来但是林乘风死了』，那么你也只能勉勉地选择我......中间的另一是『我死了但是林乘风活来』......唉这结果就不用说了，你一定是开开心心地去选择林乘风，哪像前面那一的勉勉啊？」何镜彦煞有其事地说着这一段话，本没有停顿来问过我的意见。

我于是继续抗议着：「你到底在胡说八什么啊？没有人回答你，你也可以自问自答成这样，未免也太会脑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