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2/2)

仔细想想各细节过往，就能发现江在一件又一件事上为了她瓦解心的“正义”。

由。

“不，不是这样……”

江歧忽然想到自己还在上幼儿园的事，她杀死了两个令她不愉快的人，当时江已经有所察觉，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

清楚“玩家”意图的江歧忍不住发轻蔑的笑声，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就这么看着江被几个s级堕禁围击。再过不久，会因为这里聚集了太多s级堕禁而引更大的堕禁现。

竭尽全力解决这一切的江大着气，溅在她上的血还没有完全消失，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得很，却毅地立在那里。

江歧双手揣袋，一步步走向江。

刚好在江歧前往“恶果之地”没多久时，这些堕禁才攻击，显然，“玩家”应该就在不远。她们打算用堕禁先消耗江。

江歧像是被刺到了一样，立打断：“你本就没有把我当作是女儿！”

江歧追问：“你现在是什么心？愤怒？怨恨？还是别的什么？”

江上似乎多了一些疲惫和颓然：“没有……我现在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至少不是愤怒或是怨恨。”

人类能到这程度已经堪称奇迹了，更何况江还不是“玩家”，提升实力要比“玩家”困难许多。

两人的影在一片荒原格外显，就在她们前方距离还有几百米的位置拱起的丘壑里面就是“恶果”。

风呼啸在耳边，像是在偌大的里。

这句话的潜在意思就是：你只在意“恶果”会不会被回收，是吗？你只在意那些无足轻重的人是吗？

江歧对江上的伤视而不见，忍不住发讥讽的声音：“怎么，你在担心我不是真的要回收‘恶果’？”

当江回看向江歧的时候，江歧停了脚步。

江歧并不太担心，江连ss级堕禁都能杀死，但是，杀死ss级堕禁，江就已经疲力尽了，上也受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伤。

江一直在纵容，不，又或者说是“容忍”她所的事。

江便沉默了。

她的语气平静，透着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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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刚张，江歧又说：“我杀死了蒋宇。”

江歧冷笑了一声，一步步走到江面前，注视着江的双：“要不我来告诉你，你现在的心？你在惧怕我，厌恶我，又不得不为了什么狗人类存亡而讨好我，你到委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