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没有。”白歌老实回答。
还有,这故意挑不听话学员刺儿的方式,也跟她们教官好像。
豹盂没再看白歌,继续说开场白。
白歌瞪,她只是本能的回了一句而已!
豹盂:“不服气?”
“兄弟,你这才第三年,我已经第五年上这门课了。”说话的人一脸生无可恋,后悔当初想不开怎么就选修
白歌:“……”懂了。
本以为第一节 课就这样了,没想到豹盂还布置了作业,让每个人写一篇对基因学的理解论文,并且着重低调,之前写过的不许重复。
豹盂上仿佛装了什么探查系统,学生稍微想偷懒走会儿神,他冰冷的视线立刻就能捕捉,直直的过来,顿时把人注意力行扭回课堂上。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豹盂斜了白歌。
白歌听得倒是认真的,然而她极度缺乏兽人的常识,所以课程容对她来说有些复杂。
总共就十一个人,结果其中五个还是被迫无奈继续上的这么门课……
她似乎有理解为什么选这门课的人这么少了,恐怕这个豹老师的行事作风占了绝大分的原因。
大概是白歌答得太脆,太没脾气,太狗,豹盂一时之间都被堵得说不话来。
不容置喙的布置完作业,豹盂拿起书本,毫不留恋的走了。
“啊啊啊啊!老什么时候才能逃脱这只豹的手掌心啊!”
白歌:“没有没有没有,老师您说的都对,我错了,我改正!”
这个雌也算脸厚,这要是换成其他雌,被他这样故意找麻烦,早就已经哭着鼻跑教室了。
讲真,如果不是豹老师最后来这么一句,白歌真的要再意识地回一句“是!”,却生生被他这最后一句话给憋了回去。
“你们当中有五个人已经是熟面孔了,我课上的规矩应该很了解,我再给不知的同学说一遍。”豹盂顿了一,冷冷的视线再次扫过全场,“规矩只有一条,老实一!上课就该有上课的样!不需要你嘴的时候,别嘴。”
豹盂简短的开场白之后,还认认真真的了名,反正就十一个学生,很快就能结束。豹盂大概是要认识一个各位同学,毕竟就这么几个人,一就能看来谁到谁没到,所以,以后若是想逃课也很困难。
盂眉一皱,“声音那么大什么?!在跟我示威吗?!”
“哼,那你瞪什么睛?”豹盂并没有就这么算了。
豹盂上课很认真,但课堂氛围十分严肃,一节课来,学生们几乎没有息的时间。
挑了挑眉,最终还是暂时放过了白歌。
一堂课一个半小时,满满当当,一直上到了课铃声响起。
白歌莫名有同豹老师,这也太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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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
这句话就是在警告她的。
这个豹老师不仅得像她队,一瞬间听他的语气还让她觉仿佛回到了组织里的训练生涯,那凶的严肃吻,简直跟她们的教官一一样!
还有一句话值得思,他说有五个人已经是熟面孔了,那这五个人,八成是挂科重来的吧。
待豹盂彻底离开教室,教室里其他十个学生才大声哀嚎起来,有几个大概认识,从各自座位上挪到了一起,开始相互叫惨。白歌起先还以为他们一个个都坐得离彼此那么远,是相互不认识呢,这会儿看起来倒像是故意分开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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