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西域(3/3)

些人统统收徒弟。

这么几日来，玉反而成了学得最不认真的学生了，其他人都能心无旁骛，她还得跟着程昱四去看去选香料等货，幸好红翘聪明，能将学的东西总结给玉听，省了她许多麻烦。

然后很快，大家就发现每天晚上接老师回府的男人都不怎么重样，但看老师的神儿都一样的烈。

走镖的男人中有学的快的，上课的时候就用西域话问老师，“老师，这些天晚上接你的男人都是你的什么人？”

玉听见他竟没有用尊称，忍不住蹙了蹙眉。

老师不以为忤，淡然：“他们都是我的丈夫。”

一石激起千层浪，堂上众人一喧哗起来，玉等人是早就知山国有这习俗，所以没有吃惊，但没想到这些男人这么惊异。

那男不知是于什么心理，：“老师，你学习大周的语言，应该了解了大周的文化，受过天朝教化之人怎么还能这么……无礼。”

玉和红翘都瞪大睛看向这个男人，中都有些愤怒，不于什么原因，这样对老师说话才是真正的无礼。

老师也终于被激怒了，用大周官话字正腔圆：“在我看来，学会尊重别人才是最好的教化，显而易见的是你在周土二十余年却没有学会这个理。”

“若说无礼，我们山国之女不过和你们中原的男人了一样的事，你们男人得？我们女人就不得了？更何况我们成婚都是女男互相慕才结为一对，不像你们中原男人，史书上记录了多少男人对女人威利诱取豪夺的事？这才是真正的无礼。”

“男人为天，女人为地，男人天生就是比女人地位，女人怎么能和男人相提并论呢！”那男人还站在那里愤愤。

老师见他冥顽不灵，刚要张嘴反驳，却见玉缓缓站起，目光带着几分冰冷，看着那男人：“可惜现在我这个女人就是你的天，我钱请老师来是为了教人西域话的，不想学你就给我去。”

那男人愤恨的脸一萎靡了去，玉平日里不愿意仗势压人，有什么事都是讲理的，但是事实就是她是钱的主，他是受雇的仆从，真要将尊卑分明，玉这个女人是尊，而他这个男人是卑。

男人行了礼去了，其余人都安静来了，玉坐了去，看到老师笑着对她了。

她继续教学，玉的心里却五味杂陈，难受得厉害。

一堂课，只剩小果他们叁个人了，那群一开始涨的走镖的男人们，一个都没有来。

老师见状，要和玉将薪资变低，玉摇，用不畅的西域话：“老师……应得的。”

晚上，程昱请玉过去小酌。

“这是我自己酿的酒，你尝尝。”程昱执银酒壶给玉倒酒，玉接过来一饮而尽，虽然很快就经过了，但这酒着实香甜，酒香在尖绽放弥漫，让玉有些惊讶地抬眸。

“怎么？第一次喝酒？”程昱接着将酒倒给玉，“慢喝，酒要细细品味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