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2)

“好的。”裘锦程觉再掰扯去这只弱的兰螳螂就要变异成哥斯拉吓他一，果断结束话题，“不早了，回家。”

“记得给我唱晚安曲。”裘锦程收回手，“晚安。”电梯门合上，留心脏狂、嘴咧到耳、蹦来蹦去缓解激动的返祖人类庄纶。

“嗯？”庄纶疑惑地抬尾音。

“哪三个字，你写一。”裘栋梁说，“我明天和陈局开会，跟他提一提，商量一怎么办。”

“那放我的袋。”庄纶顺势拉着裘锦程的手揣自己兜里。去地铁站短短一段路，他走了一汗，大概是兴奋的。

【陈塘庄站 到了】

“砸祠堂惊天动地的。”裘锦程调，“你不觉得吗？”

“怎么才这么惩罚。”裘栋梁说，“冯跃盛就是那个把人推的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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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挡住即将合拢的电梯门，裘锦程的声音传来：“庄纶。”

“好，晚安。”庄纶恋恋不舍地站在裘锦程边，目送他电梯。

“别闹。”裘锦程拍开庄纶，“衣服撑坏了。”

庄纶拉着迷迷瞪瞪的裘锦程车，夜重的寒风中，他凑过去亲在裘锦程脸颊，说：“这是我的奖励。”

裘锦程推门家，裘栋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问：“听说武娟事了？”

地铁车厢温封闭，裘锦程坐在椅尽，仰靠着车窗假寐。庄纶轻声哼歌，缓慢将裘锦程眠。

庄纶摇，说：“又没死人。”

“我不是老古董，我也看新闻。”裘栋梁没好气地说，“需要帮忙吗？”

“哪有主动要奖励的。”裘锦程睛，打个哈欠，踏单元门，摁电梯的上楼键，“我走了。”

“您不愧是天津市先个人。”裘栋梁难得嘴甜，从茶几方扯一张纸写【冯跃盛】三个字，递给裘栋梁。

“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说？”裘锦程问。

“睡不着。”庄纶诚实地说，“我打算熬夜写霸凌专项的总结材料。”

裘锦程问：“你今晚睡得着觉吗？”

“您从哪儿听说的？”裘锦程弯腰换鞋。

再次走在冷风中，庄纶心颇好地哼歌，将手伸裘锦程的袋去抓他的手。

“对。”裘锦程。

“我怕你觉得我卖惨。”庄纶说，“而且这些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锦程无所谓地想。

“还真需要。”裘锦程趿拉着拖鞋坐在裘栋梁边，“冯跃盛被拘留十五天，罚款一万，他拍了武娟和她女朋友的照片，威胁说等他来就让全校知武娟是个同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