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跟我去教务。”裘锦程说,“其他人继续上课。”他转走教室,后尾随四个吊儿郎当的大个。离教务的门越近,四个学生逐渐收起不以为然的神态,转为惶恐不安,吴小帅第一个不住压力,说:“裘老师,打架而已,至于去教务吗?”
“给周升星歉。”裘锦程说。
“裘老师,这里。”刘飞鹏招手,瞧见裘锦程后的一串学生,心领神会地说,“他们惹祸啦?”
“你觉得呢?”裘锦程停脚步,似笑非笑地看向四个大个儿,“你当我是你亲爹妈,一次又一次给你们机会,等你们幡然醒悟、改过自新呢?”
“对不起嘛。”
“对不起。”
“教务。”裘锦程说,“你的伤给我看看。”
“嗤。”背后响起一声冷笑,庄纶靠着墙,问,“哪位同学如此嚣张?”
裘锦程抬声音,说:“你们不想上课,提前给我递假条,我都会批。不允许现无故旷课的况,如果被我发现,卷铺盖,听懂没?”
“苏立志和徐大伟什么了?”裘锦程问。
“敢作敢当的理还用我教你们吗?”裘锦程问,“周升星,刚刚谁打你了?”
“老师,我可以写检讨,字数随你定。”苏立志说,“要是被退学,我爸会打死我的。”
“对不起。”
学生们拖声音:“听到了——”
周升星捋起袖,左臂一乌青,又弯腰挽起,左脚踝起一块。他说:“被吴小帅推了一,崴到脚,胳膊是被许洪光用凳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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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稀落落的歉声漫不经心,大抵是惹祸后习惯歉,敷衍了事。
“逃课,打架。”裘锦程说,“麻烦刘老师照规定理,该分分,该劝退劝退。”他不是温柔的圣人,没那么多耐心苦婆心地劝人迷途知返,以多欺少还不知错,属实没有挽救的必要。他转就走,留四个小在教务罚站,回到办公室,便看到周升星扒着门框探探脑。
学生们噤若寒蝉,往日嚣张跋扈的刺宛若被掐住脖的鸟儿,个个儿臊眉耷,垂盯地面,仿佛地上挖了值钱的宝贝。
周升星摇,他问:“老师,他们四个人去哪了?”
“苏立志指挥他们的,徐大伟骂我。”周升星是个认真得有些木讷的孩,一板一地回答问题,“苏立志有钱,自称是大哥。”
“吴小帅,陈大伟,苏立志,许洪光。”周升星逐个名。
裘锦程充耳不闻,推开教务的门,问:“刘飞鹏老师在吗?”
“去医务室看了吗?”裘锦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