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的人,他去,也能历练些本事来。”
“罢了,再说他的不好,怕你要嫌弃朕了。”乾隆很理智的放弃这个话题,福康安并不傻,将心比心,如今挑善保的刺儿怕只适得其反。
“要有人说舅舅不是,皇阿玛能乐意?”福康安大着胆笑一句,“我知善保的为人,他跟那些念书人不一样,其实,他的秉和商贾有些相似,用最少的东西换取最大的得益。他先前对我好,自然是想借我的力,如今,更是想得到我的信任,一展他的抱复。至于别的,我的确是喜他,他对我的可能并不够,可起码他不讨厌。我能给他的别人给不了,他又是在给咱家活儿,日久生。他十二岁时,我们就认识了,到六十岁、七十岁,这么的时间,他都与我在一起,我将他看牢,除了我,他无人可,不我能谁。”
这样死赖脸的招式,乾隆问,“永儿呢?”
福康安有些尴尬,“以后等永儿生了孩,我找个理由封她为公主,为她开府。”
世事总难两全,外孙女再亲,也不能与儿相提论,乾隆一声叹,“别让她受委屈。”
乾隆潇洒的去了杭州,先在西湖选址建了一座挽香居,为夏盈盈塑了真人像,供人祭拜,坐享烟火。
于是,西湖上开始传着天与人可歌可泣的传说。
“这回你该放心了吧。谁还能疑到小儿你的上?”乾隆拉着傅恒坐在行的园里笑赏光。
今日光晴好,风掠碧波,漾开一粼又一粼的光,傅恒眉目舒展,畔笑,他的为难担心,乾隆已经妥善的理了,人们总是相信自己想当然的东西。乾隆的心意,傅恒激的同时,也放心中的枷锁,他没料到乾隆竟能钟至此。
他的声音和着微风,柔而清晰的问,“不后悔?”
“后悔什么,记得小时候和圣祖住在畅园时,那会儿圣祖已经六十七,胳膊有了病,握着朱笔的手都会哆嗦,写不了字。许多御批,其实都是张廷玉代笔。到了那个时候,仍不肯退位,阿玛和叔伯们战战兢兢、惶恐不安。”乾隆握着傅恒温的手笑,“圣祖两废太,圈了大伯圈了十三叔,厌弃了八叔。父反目,兄弟相残,为的不过是帝位。朕早就发心愿,绝不与孙走到如此此步。”
“你又不是圣祖皇帝。”乾隆幼时得圣祖教导,轻易不说圣祖一句不好,这话怕是埋在心底已久吧。
乾隆笑了笑。
“咱们过来,又是修行又是建挽香居的,福康安刚登基,银钱会不会吃哪?”傅恒习惯的心。
“他呢,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反正少不了咱们的。”
傅恒开始忧虑,“刚打完仗,起码应该攒些银才好退位,新皇登基,各赏赐都是不断的,还有蒙古那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