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也不像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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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天堂,有苏杭,苏杭女,怪不得落的姑娘这样的人儿呢。”
小鹿心中撞,腾云脚底轻。得来红粉效躬耕。
“我原是杭州人。”小桃红笑。
白骨空妩媚,唐僧不解。老猪痴想上门。
善保并不多问小桃红的世变故,只笑,“人都说红尘之中多才女,姑娘就应了这句话呢。”
福康安揽着她逗笑一句,便放了她。
记得江南好,风燕楼,忍看蝴蝶悠。
福康安轻轻击掌,眸光在翠幽上连片刻,笑,“除了好,还是好,翠幽,才几日未见,你这曲儿更是销魂了。”
笑,拨弦,“那家另为二爷唱一曲。”
小径飘香屑,门前系柳舟,那人离去一天秋。
“过来,爷赏你一盏酒。”
“□□太癫狂,哪儿得残妆,红莲双沥沥草,牡丹涓涓,销魂房映波光,摇拽心不倦。柳腰玉尽展现,风郎轻担上肩,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俏人儿求饶:郎,酥骨散。”
翠幽嫣然,“家谢大爷夸奖。”
善保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小桃红说话,不承想这位小桃红姑娘虽风尘,却也通得诗词曲赋、历史典故也是随手拈来。
善保差酒,这也太……
“你气,像北方人,不过说起话来,还带些南方音。”
“谢爷的赏。”莲步轻移,福康安趁机在翠幽腰上一把,翠幽嗔不依,“爷哪儿是喂酒,净是欺负家。”
说还休,说脸儿羞。
小桃红见善保中疑惑,笑,“我以前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由父亲手把手的教过诗书,只是后来家中变故,沦落此地。在二爷面前,却是班门斧了。”
“我来念一首词,你唱来。”善保为福康安斟一盏酒,促狭一笑:
小桃红浅笑不语,翠幽却有几分遗憾,福康安英武,善保俊,都是良人,虽不得
想那蜂腰,想那一番。
福康安听了也跟着上一,思及翠幽床榻间的风光比小桃红更胜三分,看向翠幽的目光就幽沉了几分。
小桃红笑声如风铃,见翠幽脸都红了,笑,“翠幽妹妹,不如我们换换位。”
小桃红笑,“有翠幽妹妹在前儿,小桃红怕唱不好。”
善保淡淡一笑,他并无旖旎的心思。小桃红观其颜,只在一畔佐酒伺候,并不逾矩。善保见她识趣,也不忍冷落佳人,笑问,“姑娘是江南人吗?”
想那暗传香,一渡到天明。
福康安示意善保要不要留宿,善保摇,“时候不早,今日听得二位姑娘的小曲已是幸事,大哥,我们回去吧。”
“以侍君者,衰而驰。何况我们这样的人,吃的就是这碗饭,若是生成无盐女,吓着二爷就是罪过了。”小桃红自嘲一笑,为善保布菜,“二爷尝尝,这厨也是南方来的,看味儿可还相宜?”
“很是。”善保已猜这位翠幽定是个金莲女,又与福康安有,何不成全了他们。
说那无助,镇日泪儿。
善保只作一笑,并不再与她说笑,对小桃红,“桃红姑娘,听说你也是天副好嗓,不如你也来唱一曲。”
夜已渐,红烛滴泪,羹酒残半。
寻思怎生开,搔首边行。
福康安一酒笑到地上,笑,“你好样儿的,倒拿我打趣。”
诸人说笑一阵,小桃红清唱一曲:
夜几时成寐,唯见月如钩 。
翠幽只未见,只脉脉的看向善保儿,善保此时却是不置可否,只笑问福康安,“大哥,你品评一番,这首如何?”
翠幽脸颊飘红,佯作醉态的倚在善保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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