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想问他呢。”福康安明白哥哥的意思,这件事,正着说得通,索绰罗.英良也认了罪。可反着来想,更让人心里发寒。莫不是计中计?
善保眉弯弯的一笑,也不想再纠结于以前的事。
“婢已经留来了,这儿就给太太送去。”
善保一声冷笑,福康安回神,轻声,“那天是我不对。我也不知是不是鬼上了,只想着你给我一个人画才好呢,一时就赌气说了些伤你的话。善保,我们和好吧。”说着就去拉善保的手。
“善保,好些没?”福康安这是吵架后一遭来善保家,一就瞧见当日善保拿回的相框,正摆在床几上,不由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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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吃过早饭就去了钮祜禄家。
灵雀搬了个细腰梅凳来,红雁将洗好的草莓连同两杯香茶两碟细心一并放好,笑,“这草莓虽鲜,到底有些凉,大爷悠着些,别吃得太多,晌午还得吃饭呢。”
“怎么不疼?忍着呗。男汉大丈夫,能为这一儿疼就哭天抢地不成?”善保振振有词,拿了颗草莓咬一说,“我原本想着不是福大哥坐镇的衙门么,一板没少挨,差儿要了命。”
“我的天哪,两家也是亲戚呢。”富察夫人唏嘘不已,“这也忒作孽了。为了什么啊?总得有个缘故。”
福康安低声,“他才几岁,照大哥说的,岂不是妖怪了。就是他叔叔,回京不过这几年,索绰家是何等家世,岂是他们能算计的?应是赶了个巧。”
善保撅着嘴,黑宝石一样的珠打量着福康安,刁钻的说,“这么容易原谅你,你不得以为我好欺负,以后有事没事的欺负我,反正我好哄,啊?”
福灵安瞧了弟弟一,生怕母亲多心自责,还是瞒了来,“还不是因着先前善保继母的那些没脸的事儿,不说反省,倒恨上了善保,摆了个乌龙阵,幸而万岁爷圣明,才不使人得逞,还善保公。”笑,“福康安说的很是,善保挨了板又在牢里呆了这几日,怕是撑不住了,福康安过去瞧瞧,也是应当的。”
“善恶到终有报。”
福康安给他这刁话气笑了,坐床前的椅里挪到床边儿,“这几天你可没少刺儿我,善保,你向来大人有大量,心宽广,就原谅我这回吧?”还是得小小拍一记善保的。
“可不是,他们每
福灵安拿起书案上一方紫玉麒麟镇纸,“不好说。哼,善保虽是苦主,却失于厚了。”
福康安,“谁让你去叩阍的,别说你,就是天王老去敲登闻鼓,也得先挨板。你命好,圣上慈悲,如今减到四十板。你要是早生几年,在圣祖年间,得挨八十板。”
“是里赏的,我单给你留来的。”福康安笑。
……
“越发絮叨了。”善保笑嗔,“外若还有,给二婶送些去,你们自己也洗些吃。”
善保瞧见他虽然还是搭不理,不过,这两日福康安尽是小低伏了,如今善保大仇得报,心也好,倒没说什么,依旧在床上趴着。
大人。”
兄弟二人自母亲那儿来,很默契的去了小书房中,福灵安还是问了福康安一句,“善保这官司透着诡异,那个杂耍艺人,他是如何知的?还有,索绰罗大人上的熏香,就算是他那胭脂铺制来的,铺里熏香多了,怎么他就能认是哪一?你去他家打听打听。”
善保将枕竖起来,靠坐在床,福康安担忧的问,“你没事了?不是挨板了吗?”
福康安知善保喜吃果,带了一篮红彤彤的草莓来,善保惊喜的问,“这个时节怎么就有草莓了?”
福灵安却似未闻,微勾了角,睛却在镇纸上连,“原本,他已是拿到了英良陷害他的证据。这已经够英良喝一壶了。接着,他又将两家那渊源抖了来,一个怨望,一个失德,光这两条大罪,英良死不足惜……唉,不知他家的爵位能不能保住呢。说起来,他家三儿媳还是表姨母的女儿,咱家的远房表妹,怕阿玛又要忙了。”
福康安撇嘴,不以为然,“他再厚去就要没命了,厚!”很有几分气愤。
善保笑,拿帕手,“我就这么一说,其实多亏福大哥照应,那牢里起码净。你回去替我跟你大哥说声谢啊。说起来,还得谢丰绅济德、丰绅济他们呢?”
“我也这样想。善保虽有几分聪慧,应该不至于此。”福灵安喟叹,“英良了一辈官,临了竟栽在善保手里。”
“大哥,你瞧万岁爷会怎么判呢?”
福康安摇了摇,“士三年才一回呢。”谁会浪费这个机会?不过如今善保也不比考中士差,还扳到了一尚书。心绪一时万千繁杂,如麻一般,理不个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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