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垒(2/4)

“是……是你侵了直播系统，公布了达乌德的名单”，阿米克着满嘴血，声音糊不清：“是你……故意激怒了达乌德。”

“熊不错，小女孩儿当真都喜这玩意儿。”周寅坤像扔垃圾一样把东西丢给他，让他瞧个仔细。

随着时间推移，电视里传来海军总司令阿米克对此次海上军事外的总结发言。正当讲到要大力捍卫国家海洋利益、维护海上安全，与世界各国共同打击海上毒品运输犯罪时，新闻画面忽然一黑，接着现的是满屏动的白字幕——达乌德安置在印度的所有成员名单。

“话可别说。”周寅坤摆着手中一只不大的玩偶熊，掀眸对上那双布满血丝异常疲惫的睛，大言不惭地说：“我是在声张正义，也是给大印度明明白白地上堂课，教教他们该怎么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阿米克视线模糊，却认了那是自己小女儿的玩偶熊。他语气立刻变得惊慌起来：“那是……那是我女儿的……？”

“系统已成功侵，正在通过一个媒节渗透到分发网络，以扩大攻击范围，获取更多访问权限。”中本一边快速敲击键盘，一边说。

当晚，这条新闻就登上了国际条：【印度海军总司令海军大典日重大揭：达乌德关联恐怖分名单曝光】。

与此同时，孟买南区一栋通雪白的别馆，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周寅坤坐在沙发上，手里的遥控摁了个数字，电视屏幕直接切换到了新闻频。此时，军演尾声，跟着将是海军总司令阿米克对此次活动的总结发言，以及表达对未来的展望和目标。

今年的庆典尤为特别，印度特邀了别国海军行访问，以增彼此间的互信与合作。为此，当天在孟买西海域，双方则共同举行了联合军演，场面壮观，并通过环球媒行了现场转播。

“成功了！”中本盯在电脑屏幕上的睛闪着光，飞快敲击键盘的手没有停，“已经访问到新闻直播的控制终端，随时可以执行屏幕切换和容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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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血雨腥风，不密闭的牢房。这间四泥墙的地牢里，墙上的等离屏幕正播放着新闻。即使是静音状态，从画面上也能受到，医院的混和夜都无法压制的哀嚎声。趴在地上的印度中年男人已被折磨得无完肤，鼻和嘴里冒着血，白的尼赫鲁服已被染得血迹斑斑。

血腥味掺杂着烂的恶臭。周寅坤嫌弃地皱了皱眉，走到旁边的椅坐，随手将祸害了他军工基地上百台工控机的U盘，丢到了阿米克脸上，“本事可真大。我这回损失不小，你一条命可偿还不起。”

然而，中本浑然不知，“英雄”称号的背后是弹火枪林。接来发生的事，是不可控的，这就是个引，一个心策划的障法，真正的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怎么会？”周寅坤笑笑，手里的酒杯轻碰中本面前的那杯冰，“Cheers。”

“嗯。”周寅坤把遥控放在茶几上，抬眸盯向电视上的新闻直播，问：“还需要多久？”

“不过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中本先生的话，我不会说‘天才’，而是’英雄‘。勇于直面那些剥削独裁者，敢于追求自由与平等，勇敢的象征——hero。”

达乌德本就痛恨印度政府，这一举动更是激怒了他。次日傍晚，正值班峰时段，孟买区域铁路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接连发生了七起连环爆炸事件，其中两起爆炸袭击了站台，五起在列车上发生。而事件并未就此结束，恐怖分本不给人息的时间，当晚八，四十余名恐怖分对火车站、酒店，包括餐厅行了达数小时的袭击，导致伤亡惨重，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那就太好了”，男人手里摇晃着酒杯，睨视着边的人：“我们上就可以将恐怖势力的名单公之于众了，印度军警是收受贿赂的惯犯，如果不是像中本先生这样的代码天才，恐怕印度都要了。”

心最后的意志被粉碎，阿米克艰难地想要起又带不动断裂的骨，

。

“我，我只是了件小事而已。”中本不大好意思地停手里的动作，目光转向正在喝酒的男人，腼腆地谦虚：“周先生…夸张了，我哪里有那么大能耐。”

阿米克忍着疼痛，勉抬向墙上的屏幕看去，这时，牢房的门开了，寒凉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一双男人的脚现在前。顺着笔直修的黑休闲往上看，目光还未及到相貌，面前的人便转走向另一个方向。

中本沉浸于代码作中，听见了话却没来得及及时回答。见他全神贯注，周寅坤索不打扰他，伸手摸起酒杯悠闲地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