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
“我说,我在意,不是以晚辈的份,而是以一个男人……”
啪——
他忽然苦涩的笑了,语无言泪先。
明白他为什么迟迟不肯成婚,明白了为什么这几年再也没有叫过她姨姨,明白了从前未曾在意的许多事。
忍了许多年,忽然就忍不住了。
“我知的。”
璇玑气得咬牙关吐几句话:“族灭国之仇未报,赤焰冤案未雪,十数万人的希望寄托于你一人之,我多年的殚竭虑,族人多年来的忍辱负重,大家拼了命的堆砌一个雍容华贵璀璨夺目的你,到目前为止,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心血!想达成目的只有一条路可走,你要登上那个至尊之位,一旦开始,就再也不能停脚步!你有如此荒唐的心思,将族,将我,将林殊,将祁王至于何地?”
璇玑对他少有如此疾言厉的时候,骂声停了之后,景桓依然觉得耳朵里的声音回响了许久。
景桓将她拥怀中,受到她震惊后回神的推据,也没有勉,而是顺着她的力松开了手,只是依旧地盯着她,不曾片刻转移。
“景桓……你在什么?”
她全明白了。
“萧景桓!你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他清楚的知自己走的是一条没有任何余地犯错的路,哪怕他日成功登上至尊之位,为了洗脱族的“降而复叛”,查清赤焰的“悖逆之案”,他就要一个公正严明的君主,不能有任何不被世人所容的污,否则天会怀疑他翻父案的动机,涉及到数十万人的清白变成轻飘飘的悬疑。
徐娘半老,有过一二风史也在所难免,你不必太过在意……”
“我知。”
红绸飘然落地,璇玑脑中系统的尖叫声如雷贯耳。
“我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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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景桓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怀中。
可是当他决定了要为族与祁王兄正名,就知,对于她,自己什么都不到,也什么都不了了。
“你不知!”
因着用了浑的力气打他,掌心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璇玑气得发抖,呼声也格外急促,反倒是被打的景桓神冷静,表平常,此时被打偏了,也只是低眉顺目的站在她面前,仿佛随时等她再打第二。
未等他说完,掌迎风而至。
如果他可以登上帝位,哪怕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帝,将的人养在中也不是一件难事……哪怕后世史书中会留他荒之名,萧景桓也不在乎。
她从前在其他世界也搞过禁忌play,但那不一样,她与那些人或许是血脉相连,但都是人设中的规定,可萧景桓不同,他是她唯一一个真正参与了抚养、教导的孩,尽其中依然有许多算计与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