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自言自语:“我是在自说自话,万一被谁听去了,跟我可没有半关系。”
“后悔也来不及了。”邪归仁平静地说:“从你方才在大街上认我开始,你就命中注定要帮我的忙。”
“既然知摄政王对我心怀提防,你就应该帮我。”
邪归仁钻其中一个货箱,将自己完全隐藏在箱中。
不久之后,巷传来了护卫队巡逻的脚步声,接着是好友的说话声:“这里怎么有条暗路?里面不会藏着人吧?”
很快,好友就来到了邪归仁藏的货箱附近。
他闭着睛,表相当痛苦,说话咬牙切齿:“要不是念在小时候你经常替我写功课的份上,我现在就去找摄政王告发你了!你说我刚才到底为什么要帮你,又为什么非要来这里找你啊!”
看着他的背影,邪归仁沉着:“如果你不想帮我,方才就不会救我,现在就不会现在我府里。”
当天夜里,邪归仁如约现在那个地方。
邪归仁:“前半分我认同,最后一句只怕不对吧?舒白珩本就是中原叛臣,是不忠不义之辈,这人能被加官爵,本来就是焉弥的耻辱。不乌石兰目的为何,他替自己的国家诛杀叛贼,怎么称得上罪人?”
好友抬起疲惫的注视他。
“放心,就算事暴,我被邪朱闻抓了,即使他对我用刑,我也绝不会把你供来。”
好友皱了皱眉:“我不是在担心这个……不,我是很担心自己受到牵连,但是我——哎呀,不说那么多废话了,我先走了!”
几天后,邪归仁在王府大门方的隙里,找到了一张小小的纸片。
说完,转
他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对着空气念叨了一句话:“摄政王的地牢。”
那里是一条偏僻小巷的巷尾,因为常年无人走动,这里堆放了许多空的货箱。
好友顿觉失言,啪地捂住了嘴,须臾后又放:“就算是这样,你现在也是我焉弥的王,早就该站来声明与大承断绝关系了,就因为你总是犹犹豫豫,摄政王才会——算了!”
“你!”好友语:“好,我说不过你!可乌石兰自己也是叛徒,是大承的探,他窃取我们的报用来帮助大承,你为焉弥民,难不愤怒吗?!为什么还要同一个卑劣的中原人?!”
邪归仁定定看他一会儿,冷静:“你别忘了,我的母后也是大承人,我上着一半的中原血脉。”
邪归仁轻轻叩了叩货箱,表示自己听见了。
有护卫答:“队请稍等,属去查看一番。”
好友的影凝固在原地,房中一时陷寂静。
纸片上写了一个时辰和一个地。
“你太壯了,本钻不去,算了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吧。”
良久后,这个只比他大一岁的年轻人如破釜沉舟般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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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邪归仁正:“我想请你替我查明乌石兰的生死,倘若他还活着,我想知他会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哪怕只是一个很模糊的方向都行。查到以后,你可以通过各方式悄悄告诉我,不需要你和我一起任何行动,我会自己前去查探。”
好友重重叹了叹了一声,垂丧气地走到他旁边坐,认命般:“说吧,你要我帮你什么?先说好,任何要冒险的事我都不,我不能连累我的族人。”
收!他对你能有几分忠心?就不说他这么些年把多少重要的报传给了大承,他可是杀了舒白珩又刺伤国王的罪人!”
好友腾地站了起来,大步往门迈了几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活得好好的,一都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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