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剪调查小组 第51节(5/5)

来，眶却是通红的：“现在想起来，如果四年前我也能勇敢一，接你的红，可能我们三个的结局都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吧。”

第一章 监控杀手 26 她选择的终局

事到这一步，这场持续一年多的杀戮真相已经大白，剩的只有几个琐碎的问题，顾铮看着黄斯然手里的刀，不敢让房间里的沉默继续去，问：“黄叔对翠竹园还有江园的监控调整其实很早就完成了吧，后续其实只要定期去检查就可以了，为什么，黄叔要挑在案发生前，再去对摄像调整？是因为怕错吗？”

他心中其实隐约有一个答案，但顾铮不敢去想，而黄斯然就像是把他完全看穿了一样，笑：“铮哥，你别装了好吗？问的所有问题其实你都知答案了，我爸去调整监控其实是先斩后奏了，他并没有跟我说，是擅自主，因为……”

“因为那时候你们临时打算拖雷锐，黄叔是在为之后自己一个人罪铺路，是吗？”

顾铮讲这个沉痛答案的瞬间，黄斯然的笑容都变得惨淡起来：“果然想要瞒过你太难了，我爸知，如果锐哥被警察当了嫌犯，你不可能坐视不，你也一定会去查之前一个月的监控……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故意在杀张素前现在视频里的。”

她说完像是自己又觉得可笑，摇摇：“江园和之后世贸公寓的案都是一样，我爸已经想好了要替我，所以他才会大鸣大放地去买玩，然后直接现在监控里，甚至在租屋里留那么多证据……他想骗过你们，但是太难了，我爸已经尽力了，我本来打算避避风，理掉他之后就带着我妈国，但现在看来……”

黄斯然细白的手指悄然了刀，顾铮的注意力从到尾都在她上，看到这个细微的动作心里不由一凉，腾的一站起：“斯然！事不该这么结束！如果王东林死了，四年前的真相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

“找到了又怎样？”黄斯然淡淡，“你以为那些人死之前我没有问过他们吗？但他们能证明什么？最关键的证据已经丢失了，监控也无法证明我的清白，就算王东林能再开，他有办法改变那些人对我的看法吗？他有办法……让我回到以前的样吗？”

光黄斯然看着自己的掌心笑：“其实从把王东林禁锢在这张床上的时候，我就没办法回了，法律没有办法制裁他，那就由我亲手来。”

黄斯然说完，手中的刀一横便往王东林的脖划去，雷锐失声喊了句“不要”，而顾铮在这一瞬间就像是忽然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午，在他接到黄斯然电话的那一刻……他想了四年，如果再来一次，他会什么样的选择。

“并不是没有办法制裁他！”顾铮咬着牙斩钉截铁吼，“光看监控是不够的……要着在别的东西上，我们需要的是更多人来指证他！”

黄斯然的动作一顿，在她恢复的那些零碎的记忆里，从小到大顾铮都是个理智规矩的三好学生，她几乎没看过这个人绪失控的样，以至于如今这声惊雷一般的怒吼几乎让她意识便停了手上的所有动作。

“我后悔了四年，现在我不想再后悔了。”顾铮悄然朝黄斯然走了两步，“确实，人证都已经死了，他们就算活着也很难说明什么，同时监控也对我们不利，但是斯然，王东林不止过这个事一次，在监控里看的很明白，他知怎么躲监控，他也知监控的位置！如果……我们能找到其他被他‘私了’的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