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他——”
靳昀初竖起一只手掌打断他的话,:“第二个消息,我正要说他。”
她了一气,嘴微微张开,像是不知怎么开,又闭上,嘴抿成平直的一条线,最后又张开:“他……他不见了。”
西泽尔愣了一:“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靳昀初再次呼了一,仿佛接来的话要耗费大的气力,“没有找到他的尸,也没有找到他所乘坐的逃生舰的残片,星号的主要舰结构也没有找到,他……和星舰,消失在了宇宙里。”
“调查局的空间理顾问说,很有可能是星舰机故障导致的反质,和虫辐发生了某反应,他们被虫吞噬了,这样一来的话——”
“不,不对,”西泽尔打断她的话,“不是事故,不是什么反应。”
“我们遇到了袭击!”
“什么?!”靳昀初的声音一抬。
“机故障发生时我们都在逃生舱,星舰广播警报了舰正在遭受攻击并自动启用了能量护盾,当时星舰刚从虫里急来,星舰黑匣记录里肯定都有记载——不,这样不行,星舰主‘消失了’,那黑匣大概率也不见了……维斯将军呢?他和我乘坐同一架逃生舱,他也听见了。”
“他还没有醒。”靳昀初面沉如,“不仅是他,另外一位,何绫中将也没有醒,医生诊断你们全都受到了虫辐影响,有脑空白风险,并且辐会影响意识,造成幻觉。”
“这……”西泽尔愕然,“有这说法?”
“谁知,”靳昀初冷冷,“他是医生他说了算。”
“可我确实看到了……”西泽尔呢喃,“照您刚才说的,那应该不是幻觉。”
“你看到了什么?”
“星号主消失的那一幕。”
西泽尔看向靳昀初,神疑惑不解:“……我连睛都没有眨,就是一不见了。可,这真的和虫有关系吗?当时星舰已经空间引力场了。”
“你刚才说的星号遭到了袭击?”
“对,”西泽尔,“不仅仅是星舰广播,逃生舱发后我一直在舷窗里观察,当时星舰的能量护盾都已经被穿透,尾也发生了爆炸,就算机室反质发生爆炸,也不应该那么快影响到舰尾,所以只有可能是外攻击。”
“外攻击……”靳昀初重复着这个单词,每一个音节都再平常不过,但放在此时此刻,她竟然品一刺骨的惊悚来。
首先,暮少远作为联最军事统帅之一,他的行程一般都构成保密,只有少分工作人员才会知细节;其次,军方专用星舰因为搭载能量武,因此每次发起飞前的检查程序会比民用星舰严格许多,机这类严重航行事故竟然未在发前被排除?退一万步讲,就算在航行过程中真的发生了概率极小的故障事件,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上,星舰刚急虫,就立刻遭遇了袭击?
而从上述这些问题发,得到的答案就是靳昀初方才那骨悚然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