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火箭的小女孩[星际] 第649节(3/3)

科学？你没有一个妹妹直接参与到这个实验计划中去，所以觉得是基因实验室无所谓，是吗？”

“昀初。”李政叫了一声，沉声，“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靳昀初冷冷地笑了一，但这个笑容之中并没有蕴任何笑意，“我想说，因为你支持基因实验，所以就和拜厄·穆什为伍，杀了杜宾德？”

李政神骤变，声音凌厉：“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还没到脑糊涂不辨是非的地步。”靳昀初讽刺，“反倒是你，年纪大了就老昏了？”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李政郁地质问，“是谁告诉你的——”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靳昀初一字一字，“老师，你有没有参与到刺杀案里去——在杜宾德死之前，你知不知！”

“是你自己调查的？”李政盯着她，通讯光屏幽蓝的光倒映在他浑浊的睛中，仿佛暴风雨前跌宕的铁灰海洋，“不要再继续调查去了，这没有意义。”

“意义？”靳昀初抬起，她中满是嘲讽与不可置信，“那你告诉我，你这么有什么意义！”

“我在通讯之前还在想，也许是我搞错了，或者你只是被利用了，其实你本什么都不知，可是现在看来，错的是我才对。”

靳昀初发一声极其轻蔑的鼻音：“哈，我也会犯这样的错，我甚至在心里为你狡辩过！”

“昀初！”李政喝了一声，他咬着牙，苍老的脸庞微微动，“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一次，被自己的学生指责，只有你，也只有你会这样对我说话！”

“难我说错了吗？”靳昀初凑近通讯屏幕，语气咄咄人，“我说错了吗，为了目地不择手段，杀死一个只是与你政见相悖的无辜者？！”

李政看着她半晌，最终像是气了一般跌坐在椅上，：“你没有说错……都没有错，我确实早就知，还给他们提供了便利和帮助，是我，我杀了约翰·杜宾德。”

靳昀初似乎不再想看见了他，闭着睛扭过去。

一分钟后又转回来，她抬起手，似乎是一个要打人的姿势，手臂毫无障碍地从通讯屏幕中穿了过去，她握的拳又张开，五指无安放般抓挠了几空气，最后无力垂。

“老师，”她轻声，“当你说刚才那句话的时候，你就应该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师’了。”

李政的神震动了一，有万千的绪在中淌而过，但转瞬之间，俱化作一片沉寂的灰烬。

“我本来应该立刻断掉通讯，然后和你从此不再往来。”靳昀初平静地，“但是我不到。”

“我应该愤怒的指责你，质问你，但我也不到。”

李政张开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仿佛有东西堵住了他的咙，竟然一个字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