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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阳鸟 第226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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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辛念总有一奇怪的觉。

然而这一刻重新听了录音,她又找不到,就像是自己的一错觉。

戚晚明明承认她和刘锋鸣聊了很时间,还提到两个朋友,却绝不提关于联合犯罪的聊天容,她是真的不记得吗?

既然有聊天,不是不是疯话,说明当时是有意识在的,那么在见到刘锋鸣被小心杀害之后,有人来将她们带走,戚晚的神状态又是怎样的?

还有,戚晚对那个雨夜记忆模糊,辛念还是相信的,可刚才她问戚晚是否还记得自己和张大丰是否有别的牵扯,戚晚却说没有。

那么张大丰对戚晚不轨,戚晚经常张大丰的办公室,她都一并忘记了么?

……

黎湘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见辛念表凝重地坐在桌前,一手拿着笔一手撑着,面前的纸上字横飞,耳朵着耳机不知在听什么。

黎湘叫了两声辛念,辛念醒神,摘掉耳机就听黎湘问:“想什么呢?戚晚走了?”

辛念将耳机递给她:“你自己听吧,我先去洗手间。”

辛念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比刚才清醒多了,待回到会议室,就见黎湘正拿着她随便画的草稿纸看着。

辛念坐便说:“我有疑问。”

黎湘抬,辛念开始发问:“你觉不觉得戚晚有哪里和之前不一样,我是说和十三年前比。”

黎湘评价:“更稳重,更沉着,更冷静。”

辛念:“你觉不觉得她现在比我看着还正常?”

黎湘,很快意识到辛念的意思:“先说说你的看法。”

辛念:“我不知该怎么形容。我还记得那时候她受刺激之后整个人都崩溃了,咱们还担心过她会不会真的疯掉。但是你看现在,她的心理素质,她对答时的逻辑思维,我觉得像是变了一个人。难说这十三年的成,也包括见到命案之后的冷静吗?”

黎湘沉默着。

辛念急于将自己的古怪觉描述清楚,然而没有抓到的东西,她实在很难讲清,便这样问:“靳寻的人将戚晚和小心带回别墅之后,你不是见过她们么?她俩当时的状态如何,谁更冷静?”

黎湘回忆着当时的况,说:“小心很兴奋,也很激动,那是因为她终于摆脱掉刘锋鸣,她和儿安全了。戚晚么,看上去有虚弱,但神上没有过激反应,不哭不闹也不叫。我们聊了几句,她的表述很清晰,条理分明,完全不混。”

辛念:“一个激动,一个只是有虚弱,有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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