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帽（4）(2/2)

而小红自然开心得不得了，两束楚楚动人的恳切目光，和妹妹的冰冷视线同时照在我上。

既然妹妹这样认为，就应当有她的理吧。

女人这生，真是叫人难以捉摸。

「听我的，你还是从那公寓里搬去吧。s级别以上的除灵师我倒是认识一个，不过总觉那傢伙不大靠谱——而且，以你目前的经济状况，想必是请不起的。」

「房租的话，如果房东不退给你，恐怕也没有办法，就当破财免灾了。」

「是这样吗……」

女孩略显迟疑，继而咬了咬嘴，说：

「试一试？」我问。

我轻叹，说：

「唉——」我地叹了气。

红帽女孩愁眉不展地了，姣的脸上失落的神。她站起，向我鞠了躬，似乎打算告辞，可始终没有转。

「好吧好吧，就听妹妹的，去小红小的房间看一看好了——不过，一定要小心。」

就这样，红帽女孩向我连连鞠躬致谢。而后，领着妹妹一走了事务所。一红一黑的背影，在柔和的光竟显得分外和谐，看起来，真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妹呢。

「嗯，见面——哥哥和妹妹。」

小那毫无温度的视线，如寒夜里的探照灯一般，从我和女孩脸上划过。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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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和小红都不再言语。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红帽女孩低，泪汪汪地说。

「小，你要明白，没有哪个怨灵拥有幸福的人生。若非经历过悲惨的命运，也不至于沦为怨灵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一令人心悸的沉默，在狭小的事务所里氤氲开——仿佛有某蛞蝓一般的异样生，在房间中爬来爬去，留森而冰冷的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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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目送她们离去时，又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了事务所，他的面通红，一脸困扰的模样。

「给我好了」。

「这很难讲啊——」我摇摇，「对于怨灵而言，除了她所怨恨之人外，谁都无法解除她的怨念——况且，不能排除她的思念只是骗人的假象，倘若她真正怨恨的对象正是她哥哥的话，二者一旦相见，事就危险了。无论如何，这况都是尽可能避免的好。」

我大吃一惊，因为反驳我的人，正是一直安静地站在旁的妹妹。

「小，你觉得这样会有效果？」

「不，或许可以。」一个声音传来。

「可是……」

片刻后，她像是了某决定，再次开说：

「那个，其实我是在想，如果能让那女再次同哥哥见面，她是否就能了结怨念，安心成佛了呢？或者——让哥哥劝一劝她也好，让她宽容一些，不要再执着于仇恨……」

我注视着女孩，等她说去。

「老板先生，那个怨灵……穿连衣裙的女——还是这样称呼她觉好一些——中一直提起她的哥哥，似乎对他非常依恋。她的哥哥好像离开了这个地方，不知去了哪里。而她则一直期盼着哥哥的归来。」

妹妹的表一成不变，但我却能理解她心的台词：

「或许有，或许没有。至少，先让我去看看那房间。」

今天的工作，当真不少啊。

——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复仇，是能要人命的。」

「试一试也无妨。」

妹妹突然转变了态度，令我倍意外——明明十几分钟前，还一副剑弩张的态势，现在，却又和红帽女孩站到了同一战线上。

「诶？」

「可是……她看起来真的很可怜。这样放任，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