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7）(2/2)

「不明所以的小绫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一句话都说不。回过，托比正坐在宅的台阶上，侧着脑袋看着我，仿佛在说——主人，明天见。

「我真的看到了！看到托比就活生生地卧在我的前，吐着，笑眯眯地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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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和小绫聊了一整夜，仿佛想将这十年来的空白一次填补完整。小绫说，在我搬走后的那段日里，她表面不声，心却仿佛陷了永无黎明的黑夜，幸而，托比的存在，成了夜空中唯一的星辰。她笑着说，倘若没有托比，就不会有如今的她，更不会有此时此刻与我的重逢。她甚至觉得，这一切与其说是命运，莫如说是托比在冥冥之中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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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真的如此，我不得而知，但在听完小绫这番话后，便已定决心，一定要拯救托比——无论它是真实的存在，还是虚无飘渺的幻影。某孩提时代才有的决心，又一次充斥在，就像多年前，从镇上离开时那样。我突然有奇特的，仿佛时间并未溜走，溜走的，只是曾经的天真无邪。」

「现在你相信了——小绫在我旁蹲，低声问。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心中五味杂陈，直到泪不听话地了来。

「托比——我不由自主地喊了这个久违的名字。接来，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仿佛某气息，逐渐在前凝聚到起来——圆圆的脑袋，尖尖的耳朵，灰白的发，修的形，还有不停摇摆的茸茸的大尾。

满藤蔓的红砖墙后面，终于看到了小绫的影。她一个人站在草丛中间，时而旋转，时而跃，脸上愉快的笑容，就好像在和谁着游戏。可她的边，分明什么都没有——在那里玩耍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整个午，我门三个都在一起玩耍，就像童年时一模一样，你追我跑，边围绕着熟悉的犬鸣声。直到夕西，将远方的天空染得一片通红，肚饿得咕咕直叫。小绫叫我去她家吃晚饭，说只要我愿意，住来也可以——小时候，我常住的那件客房仍然空着。我答应来，像小时候那样，叫托比一起到隔去。可不知为何，托比说什么都不跨院门一步。我索把它抱起来，可就在我一脚跨过院门的一瞬间，依偎在怀中的托比一消失不见了，承载着重量的双臂一抱了个空。

「有那么几秒钟，我以为她真的疯了。她看到我，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我尴尬地低了，而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猛地推了我一，我没能站稳，跌坐在地上。本想爬起，却发觉被一双乎乎的垫住了膛，脸颊上乎乎的，像是——被什么到了一样。记忆的回路一瞬间被接通，各传来的，都准确无误地将同一个答案传送到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