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呢?」
「她的死是意外,当一个人心状况于不健全的失序状态,毁灭的想法综合一时衝动,任凭谁也阻止不了。我们都不该过分自责,但我们可以从她的死亡学到对于生命的尊重,以及未来如何应对边心失衡的朋友。」
「教授,我不是一个很懂的人,但我知什么是虚偽。在您的虚偽之中,有人受了伤害,这件事不该被隐藏,像是从未发生。每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都有他的意义,从生到死。」
「如果你想跟我讨论哲学,老师可以改天陪你好好聊聊。现在,我只想就事论事。不要再多说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直接说结论。」
「萧宇桐自杀的原因始末必须公开,之后教授要怎么行研究,都是教授自己的事。如果教授愿意跟宇桐的朋友致歉,我保证您和宇桐之间的牵扯将到此为止,不会再有人追究。」
「这是不可能的!」黄达对于亚麻律的提议实在儿戏,一个什么奥援都没有的学生,竟企图和声誉显赫,掌握无数公门与私人团资源的谈条件。
月台喇叭播放开往兰州的t列车即将发车的广播,列车站在车门边,看亚麻律还不上车,对他说:「车要开了,你上是不上咧?」
「金昌到底有什么,教授?」
「你该不会要去金昌?」黄达之前把心都放在跟亚麻律谈判,听亚麻律说要走,这才注意到话筒传来车站月台的背景音,暴亚麻律的位置不在上海,在无锡。
「教授,我们来打个赌吧!您要是赢了,我就把您要的东西双手奉上,而且我保证所有不为人知的事会成为永远的祕密。」亚麻律仓促说。
「哈哈,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吗?你本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只要我想,你在回台湾之前,就会成为学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如果你还在乎自己的前途,上把萧宇桐的资料给我,我愿意照当初的约定,保你顺利毕业。」
「我对完家有着不同您和萧宇桐的认识,远比您们走得更远。假使您想要,请答应我的要求。否则我就把我对您和萧宇桐的研究的修正公式给其他有兴趣的学者,他们可以利用我的公式更趋近完的成果。」
「什么!」黄达先是震惊,随即态度转为轻蔑,止不住的笑说:「你本连基本多元成家的概念,还有家治疗方面的心理学知识的初学者都算不上。以为读了几页资料就能当专家,哈哈哈!你这个小畜生,哈哈哈!」
黄达的笑声打开了亚麻律心闭锁已久的一个开关,几近在无意识的状态,撂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