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2/3)

「我很好，也不好。今天是我的寒假第一天，也是我来上海的第一个假。我这一个学期经歷了许多事，见证了苦乐，也见证了生死。我知您的计画，以及萧宇桐学和您之间过去的歷史。世上有许多事，我都无法确定对错，因为这些事都太复杂了。」

才是实际存在，故才值得追求。若所有看不见的价值皆毫无意义，人们就有理由告诉自己，那些东西无须耗费心力探寻。

「我认为萧宇桐本还没建构一的理论，您的理论也有缺陷。你们距离完还很遥远，但我相信可以透过更多的研究慢慢克服。」

「教授，打扰了，我是亚麻律。」

亚麻律从直觉主义对上帝无条件的信仰，推导一个效益主义的作方法。「有用的」皆可信，而有用的前提必包象价值。

「亚麻律，最近还好吗？」

「教授，萧宇桐的死就这么算了吗？这样她的死有什么意

旅客陆续上车，亚麻律兀立于月台，在人群中拨了黄达的电话号码。

他突然顿悟，顿悟自己存在的价值，他这一生就是为了这次的上海行而存在，他要拿残酷与过分理智的本去保护边的人，无畏无惧，只要他完全回自己，回那个残酷的自己。

「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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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麻律意外的诚实，使他有摸不清亚麻律的意思。思量着，「亚麻律的立场既不是站在萧宇桐那一方，也不是站在自己这一方。难他想看站在哪一方有利，再选择那一方为盟友？」

就像现在我们的这个世界，越来越多人只相信看得到的东西，像是兜里的钱、丽的脸和停在路边的车。

黄达与亚麻律的对谈，起环绕亚麻律行，黄达试图用关心的吻，让亚麻律卸心房，同时刺探他对事了解多少，又是站在什么立场。

「别人不到，我可以，因为我生来就是这样的人。」

「客气什么，当老师能的不多，就是辅导学生踏踏实实完成理想，少走一冤枉路。」

亚麻律将所有他透过萧宇桐和善澄知的，跟黄达全盘托。

黄达正在等待一通重要的电话，但没想到打来的人会是亚麻律。电话一响，他上接起来。

黄达向亚麻律伸橄欖枝，说：「我的研究目前尚未公开，但背后有多位有力人士支持我的研究计画。资金、设备都不是问题，缺的就是人才。亚麻律，我需要像你这样有想法的年轻人，加我的研究团队，你有机会和我一起写歷史，让世界变得更好。」

「我手上有萧宇桐这两年的个案纪录，以及自主行的延伸研究资料。他想打败您，他以为老师的成家法则不够完。」

「谢谢教授当初愿意引荐我，给我一个来上海学习的机会。」

「你还年轻，很多事想得太多是很正常的，但最后你会发现想归想，事还是得在行动中完成。不要被思想困住，尤其不要被构建于错误认知的烦恼困住。我为宇桐的指导教授，很惋惜她没能完成学业，也很遗憾在她心陷迷思的时候，为师的没能好好跟她谈谈，给予指引。我不知你从宇桐那里听了些什么，但你要知，你听到的不见得是真的，当中多少是宇桐的妄想，你不得而知。还记得我当初为什么推荐你，就是因为你比一般年轻人冷静。这样吧！寒假，我排一个时间去上海，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