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男修士向我表白的场景。”
“这是你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光时刻。”宋牧晴掩笑了起来,“师父,你知我喝了之后,想起什么了吗?”
素寒璧见宋牧晴如此,便知没什么好事,正襟危坐,正经了起来:“你且说。”
“我想起我学不会剑法,你气得提剑追杀了我五里地。”宋牧晴眨眨,心有余悸,“师父,别人家师父都是手把手教学的,你怎会如此?”
素寒璧皱眉一愣,又想起最开始季淮教她练剑的时候,上伸手来,搓了自己胳膊上并不存在的疙瘩。
“你傻啊。”素寒璧瞥了宋牧晴一,“真的手把手教学让你学了真东西,我还怎么当师父,牧晴,你未免也太年轻了。”
“不比您七千岁离异带俩娃。”宋牧晴悠悠说。
“她七千岁?”一旁的月景惊了,“生辰来说,素寒璧不是比我还小些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素寒璧抬眸瞥了月景一,“我总归还是希望自己能年轻些的。”
她足足在属于宋牧晴他们的那个小世界中,被困了近七千年。
等啊等啊,边的徒弟、旧友都飞升了,她一个人当寂寞的天第一,再寂寞地继续修炼,却还是没能等来飞升的机会。
——直到天铃现。
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未曾后悔过。
素寒璧托腮,脸颊有些红,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宋牧晴看着素寒璧,若有所思。
她真的是好奇死了,素寒璧与月景这批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素寒璧死活不肯说。
宋牧晴知素寒璧是不好意思在自家徒弟面前说自己并不算太幸福的过往,但人的好奇心就是抵挡不住。
更何况,素寒璧的过去,听起来就很惨的样。
宋牧晴眉微蹙,她知自己从素寒璧中问不什么东西来了,但她可以自己去找答案。
趁素寒璧不注意,问月景,问季淮,问素辛石,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宋牧晴的狐狸微微眯起,觉得她这个计划,若是被素寒璧发现她便会很危险,必须要再拉上一个同伙来。
她抬,目光锁定某一正在发呆的苏禹,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