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自由,一时心有所,说:“我不喜吵闹,放了它吧。”
甘棠说:“夫人,您不知,这鸟儿都是从小养起来的,从来没有自己觅过,咱们要是放了它,要不了两天,它就得饿死。”见她不喜,提起鸟笼,拿到别去了。
司天晴却像是挨了当一,不由得想起自己现在的境,跟囚禁的鸟儿又有什么区别?蒋翊把她关起来,不就是在熬鹰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总有熬的她认命臣服乖乖听话的一天,到时她还是原来的她吗?一想到这里,只觉万念俱灰,生无可恋。
她了木屋,径直往围屏山走去。陈开见她不是往外走,只当她要去山里散散心,便没有阻拦,而是不远不近跟着她。她沿着山路一直往走,很快了一山腹。陈开拦住她说:“司姑娘,再往前走就是本门禁地了。”
司天晴说:“我知,剑冢,我有观尘令牌。”她手持观尘令牌,值守剑冢的弟不得不放行。立即有人通知蒋翊。
蒋翊到时,司天晴正站在剑池外围,背对他看着清池上方密密麻麻悬停的灵剑,见到他,语气平静说:“你来了。”
蒋翊察觉她有些不对劲,语气尽量温柔说:“你怎么来了这里,这里危险得很,咱们回去吧。”
司天晴淡淡说:“怎么会危险,我还记得端木宁把我绑来这里,是你不计后果不顾危险救了我。知我是什么时候对你动心的吗?就是那时,我的心便沦陷了,万劫不复。结果短短两年时间,便由生恨,一切都变了。”
蒋翊一听她说起这些,心里更急了,伸手去拽她,“晴儿,你想什么?你就是恨我,也不要拿自己命开玩笑!”
剑池中心是不能随便动用灵力的,不然会被灵剑误以为是攻击,遭到围攻。司天晴一步步往剑池中心退,“你别过来——”
蒋翊忙止步,“好好,我不过去,你快过来,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司天晴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蒋翊从没有觉得这么惶恐害怕过,咬牙:“你若真这么恨我,恨的不惜自残报复我,那你回灵飞派吧,我绝不阻拦!”
司天晴轻笑一声,“我哪有面目回灵飞派。你还记得黄弢吗?”
蒋翊神一愣,“黄弢是谁?”
“谭纶偷袭卢师祖那天,我爹让我去请卢师祖赴宴,你百般阻拦,让我随便派一个小弟去,结果这个小弟被谭纶杀了,他就叫黄弢。”
蒋翊闻言脸惨白。
司天晴惨笑:“你事先就知谭纶会偷袭卢师祖,卢师祖之死,想必也有你的一份功劳。你杀了傅哥哥不够,还和天门合谋,害死了卢师祖,又想方设法灭了王频的,你到底作了多少孽?”叫她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蒋翊颤抖着嘴,大声说:“你就是为了傅铭的死耿耿于怀,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傅铭的死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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