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2/2)

西尔越发茫然：“梦？”

就算是上帝视角的西尔，也从来不知这两个人看起来毫无集的人居然还有如此亲密的关系。

——原来如此。

——除了斯特拉, 这家伙依旧一副很遗憾的表。

“因为你睡了整整三天都没有醒。”阿诺德低低地回答她。

但西尔却很坦然，甚至是欣地笑了笑：“对我来说当然不是噩梦，是梦啊。”

“猜对了。”

“对了，那个贵族后来的场，你想知吗？”博德挑了眉，轻声问她。

博德没有再说去，而是起走到西尔的前，抬起一只手，指尖轻西尔的额，继而轻轻叹息一声。

和雷诺是亲兄弟……

“放心，这只是暂时的，我会找到办法，你的力很快就会恢复了。”阿诺德摸了摸西尔的发，目光温柔而怜。

西尔：“除了我，还有人没有醒来吗？”

西尔默默扫了兰尼一，继续将注意力放到博德的上。

阿诺德接过他的话：“我仔细调查了他们的世，发现他们两个居然是亲兄弟。”

西尔微微一怔。

阿诺德的脸不是很好，湛蓝的眸微微黯沉，也许是联想到了自己和西尔的童年。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大脑很混？”博德首先问。

西尔的心突然变得很复杂。

博德静静地注视她，然后若有所思地勾了勾嘴角。

西尔：“觉很不真实。现在的世界究竟是真是假, 我为什么没有死？”

“是哥哥，雷诺是弟弟，兄弟二人在法术方面都有着极的天赋。因为这惊人的天赋，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贵族囚禁了。贵族试图用各方法将他们的天赋转移到自己的上，在被囚禁期间，他们受尽了折磨。”

重要的不是力是否消失，而是他们都在。

“对呀，就算没有力了，我也会保护好的。”莉娜抱住西尔纤细的胳膊，里着晶莹的泪，甜甜地笑了起来。

那倒也是……

“有。”博德意味地敲了两桌面，说，“和雷诺死在了梦里。”

兰尼应该是在恢复世界的同时，将那些真实发生过的记忆设定成了人类共同的噩梦。这样的话，那么那些已经死去的人……

……怪不得在她利用罗盘找到的藏之所后，会讥讽又可笑的表。

西尔了然地微笑：“应该是被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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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靠在墙边不吭声的斯特拉听了这话，顿时吓得一激灵。

西尔隐约有明白了。

“你还记得送你的那个罗盘吗？”博德望向西尔，“雷诺也有一个。那是那位贵族为他们特意打造的，有了这个罗盘，无论他们逃到哪里，都能凭借罗盘指示的方向找到他们。”

“, 不要说这话！”莉娜闻言，顿时张地握住她的手, “有神的护佑，你是不会死的。”

“那个，还是不要折腾了吧！现在这样不是也好的嘛，对吧，小西尔？”她一边挤熟练的媚笑，一边冲西尔使，就差把“求求你放过我”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噩梦……”西尔无法理解，“既然是梦，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张？”

“你的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但是，你的力也彻底消失了……西尔，这对你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吧？”

“现在的世界是真的, 你也是真的。”博德缓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一个噩梦罢了，只不过这个噩梦尤其，得令人几乎看不到尽。”

“对，异变者、骷髅怪、海淹没世界……这些都是每一个帝国民都过的一个共同的噩梦，如今所有人都从梦中苏醒了，你是最后一个。”

“无论如何，你不介意就好。”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只脑袋不太好的恶，大概暂时一段时间都不会吃她了——无论是于斯特拉自己的意愿，还是在兰尼和博德的威胁。

西尔没有搭理她。她能够觉到，自己和斯特拉之间的主仆契约已经解除了，但斯特拉却没有离开，其中的缘由，估计连斯特拉自己也无法准确地说明吧。

力消失了，这对法术的法师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大的噩耗。